手術完成的幾天過後。
艾倫躺在床上輕微的活動著自己的左手,正在進行恢復性的鍛鍊。
右手握著一個不知名的小型鳥類動物的蛋,小心翼翼的控制著自己的力道。
艾倫是個能力者,雖然在海樓石的剋制之下還能夠繼續的行動,不過身體上使用是無力的狀態。
此時海樓石短刀被拆除。
對於能力者最大的剋制被消失,艾倫的身體再一次恢復了力量。
手術剛剛結束哪會,身上好久沒有這種感覺的艾倫甚至覺得自己能夠一拳打死一頭吊睛白額大蟲。
從身體各個部位湧現出來的力量讓飽受海樓石無力近十年的艾倫的身體非常的不適應。
前幾天出門活動身體的時候便不小心將艾清莎小屋的門框給抓成了粉末。
又在將索隆偷偷帶進來的酒水捏了個滿手之後,艾倫痛定思痛的決定,要將自己對於力量的掌控恢復過來。
不求恢復到之前那種細微的程度,最起碼....不能把酒瓶給捏碎了。
這幾天艾倫過的啊.....
在喬巴以及艾清莎和娜美羅賓的四重關照下,艾倫都忍不住的想要唱一首愁啊愁。
就是手裡捧著窩窩頭那一首。
不過幸好,艾倫已經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手臂裡面那有些難以忍受的發癢了。
這代表著艾倫的手臂快要癒合。
同樣也代表著.....
他們快要離開這裡了。
一想到這裡艾倫就忍不住的想要長嘆一聲。
或許海上的男兒皆是如此吧,撩動了人家後卻又帶著夢想一走了之。
也是幸好,艾倫始終沒有表過態。
要不然,那可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艾倫心中嘆了口氣,視線落在了在自己手中圓潤盤旋的蛋,默默的收了起來。
轉而便又開始恢復起來了身體裡面的那另一種力量。
那是如此的熟悉卻又陌生。
艾倫發動能力,在自己的手掌中心捲起了一道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