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瞭解到凌寒的喜好了,原來她過去不喜歡自己只是因為自己不夠清秀不夠乾淨而已。他在心裡默默告訴自己:以後我都要穿得整整齊齊,不讓凌寒覺得丟臉。
“那是那是。真好,又可以聽你唱戲了。”
凌寒嫵媚的推了他的肩,道:“想聽我唱戲還不簡單?多掙點錢不就可以了嘛?”
“好,我就要努力掙錢,我就要把你娶回家,天天為我唱戲。”
“大言不慚,娶我可貴了!”
圖命強說:“不管多貴,我都覺得你值得,只要等我掙到錢了,我就娶你。”
當圖命強變得精神乾淨在凌寒面前說這些話的時候,凌寒再也沒有從前厭煩他的感覺了,這麼撩她,她樂此不疲。
夜晚,戲臺被玻璃燈泡照亮,以示對過世老人的哀悼,戲臺周邊掛滿了白綢。
凌寒在臺上唱的撕心裂肺,一個甩袖,一個步子,都牽動著圖命強的心。
圖命強坐在臺下一側,他眼裡看到的都是凌寒的美。胡安適坐在他邊上,她會情不自禁的看圖命強,而圖命強的眼睛再也不會在她身上停留。
最氣憤的是林自得,他坐在胡安適的邊上,無心看戲,兩隻眼睛望著胡安適,又憤怒的瞪著圖命強。
鄰舍的目光最為銳利,熟悉他們四個的人都在議論,誰喜歡誰,誰是誰的誰……
夜晚唱戲的時候,胡父和胡母也來了。
他們坐在人群中間,這一會沒少聽別人議論關於胡安適和圖命強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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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胡母身後的一對婦女竊竊私語著:“誒,咱們村的兩個大學生都坐在前面了嗎?”
“對呀對呀,就坐在孝子賢孫那一排,晚飯的時候,我還看見林自得為爭胡安適而動手了呢。”
旁邊另一婦女也插話了:“我也看到了,我還聽說呀,那個圖命強和胡安適關係可亂了,明明跟林自得在大學處物件,現在又跟圖命強為蔡老戴孝守靈,這算怎麼回事呢?”
這幾個婦女不知道他們前面坐的人就是胡安適的爹孃,在他們背後議論起胡安適來完全口無遮攔。
胡父胡母聽著無比憤怒,兩人同時站起對著身後的人吼著:“胡說!”
後頭那幾個婦女尷尬極了,使勁的道著歉。
“抱歉抱歉,我們亂說的……”
胡父胡母再也沒有心思坐在這兒看戲了,他們離場到前面找胡安適。戲還未散場,胡安適被胡母給拉走了。
圖命強沒那麼在意,一心只裝著凌寒。
林自得見胡母臉色不對勁,偷偷的跟了上去。
胡母把胡安適拉到了胡父所在的大樹下,這兒距離戲臺有一兩分鐘的路程,林自得躲在了不遠處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