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在圖命強面前,永遠討不到便宜。
圖命強繞過他走到胡安適面前,面帶微笑的說:“胡安適下個月十號你有空吧?我特意選在了你休息的時候結婚,今天,也是特意來請你喝我和凌寒的喜酒的。”
這一天始終還是來了,胡安適的心瞬間像塵封在冰窖裡,心只感受到一陣冰寒。
她心慌時,林自得聽到這個訊息卻讓他流露出溫和的笑意。
他又主動湊到圖命強跟前,還握著他的手:“你跟凌寒終於要結婚了?我跟胡安適一定來,怎麼說我們也是同窗多年的同學啊,對吧?”
圖命強嫌棄的放開了他的手,道:“誰要你參加我跟凌寒結婚了?好像關你什麼事似的。”
林自得此刻心情大好,更能放開自己對圖命強的種種芥蒂。
“別這麼說啊,我知道我們關係一直不怎麼好,但是我們好歹也是在一個村,一個大隊的,還是同學,你結婚我沒有道理不去啊。”
圖命強略過他,又衝胡安適問到:“胡安適,你倒是說句話啊呀。”
對於胡安適而言,一生最大的悲催就是喜歡上了這個叫圖命強的男人。他在胡安適眼中什麼都好,唯獨心在別的女人那裡,最讓胡安適感到無奈,又痛心。
他竟然還如此傷害自己,要請她喝他和別的女人結婚的喜酒。胡安適好想拒絕,可當著林自得的面,她不敢哭泣,竟也答應了。
“我知道了,我會備上厚禮來的。”
“真的?”圖命強喜笑顏開,道:“不過厚禮就不必了,你能百忙中抽空來吃我跟凌寒的結婚酒,我真的比什麼都開心。胡安適,就這麼說定了,你一定要來啊!”
邀請到胡安適了,圖命強開心的找不到北。這時他才有空認真搭理林自得了,一臉壞笑在林自得身上游走了好幾圈,看得林自得心裡發慌。
“你看著我幹什麼?”
圖命強又為他整理著襯衫的衣領,笑著說:“沒什麼,我過去一直挺討厭你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你和凌寒走得太近了,那時我總認為你對她的感情不純潔,現在我和凌寒要結婚了,我也不那麼介意了,如果你實在是想來,你就來好了,無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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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自得不知有多感激他娶了凌寒,只要他和別的女人結婚了,他心想胡安適大概就能死心了。
他激動得再次握著圖命強的手說:“一定來一定來。”
圖命強在外面摸爬滾打多年,鮮少與別人握手,他的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林自得這麼握著感覺極其彆扭。
他將手縮了回來,嫌棄的說:“你這人在政府單位工作了以後怎麼變得這麼官方了呢?動不動就喜歡握著我的手,你一個大男人,我的手被你這麼握著,實在是有點反感了我,我不是你們單位的領導,以後不要這麼握著我的手了,太奇怪了。”
胡安適插了句嘴:“這是社交禮儀,以示對對方的尊重,就跟西方人的親吻,是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