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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家夥就這樣死了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只還給他一槍。至少,我應該在他同樣的位置打出同樣的窟窿。
心中發狠的我,瞄準了那人的肝髒就想補上一槍,可就在我要扣動扳機的前一秒,只聽遠處“啪”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瞬間擊穿了我的槍瞄,又劃過右臉,緊接著穿透槍託,最終釘在我的右肩窩處。
這一槍下來,疼的我直想大吼,可我又不能,也不敢。我緊緊的咬住牙,任憑鬥大的汗珠噼裡啪啦的掉落,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在疼痛中我不得不思考,對方狙擊手明明被我狙殺了,為何還會有人向我狙擊?
這個疑問想了不到十秒,我突然的想到了一個問題:反光!微微的反光?
一個老練到能玩“圍屍打援”的狙擊手,怎麼可能不處理槍瞄的光反?在這種戰鬥環境下能夠反光的,那只有狙擊手的觀察員,也只有他才需要在不給光學器材偽裝的前提下戰鬥。
我恨得真想抽自己兩個嘴巴,心裡這個鬱悶,貿貿然的下手,結果只打死了一名觀察員,最後把事兒搞成這個樣子。
現在槍瞄也毀了,右肩也傷了,想原地反擊是不可能的。事到如今,我能做的也只有裝死,然後賭對方不會給我補上一槍這一條路了。
等吧,可在這種死神隨時降臨的等待中,時間就彷彿凝固了一般,每過一秒都讓人備受煎熬。
令我感到欣慰的是,整整5分鐘過去了,死神並沒有降臨,對方也沒有對我這具“屍體”有任何試探性的射擊。
到這時,我才算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暗嘆自己算是躲過一劫。我深呼吸平複了一下狂跳的心髒,捏著步話機輕輕的說道:
“偵查小分隊,我是外圍狙擊手劉東,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
“偵查小分隊收到,請講。”
“兄弟,你們帶發煙罐了嗎?如果帶了的話,向你們右側4點鐘方向扔幾個出來阻礙敵方狙擊手視線,以便於掩護我做迂迴。”
“抱歉,我們...沒有帶,如果帶了....也不會....”
我聽的出,步話機那頭的聲音有些哽咽,而更多的,應該是對準備不充足的悔恨。、
可此時我根本沒心情去計較這些,偷偷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一咬牙,賭一把吧!我捏著步話機繼續說道
“兄弟,槍榴彈有沒有,還有多少?”
“有,大概十幾枚吧,你想怎麼做?”
“好,你們這樣,在一分鐘以後,你分兩個波次向你們正前方與左前方投射,再過3分鐘,你們以隱蔽的方式朝11點鐘方向盲射,盡可能的幫我吸引對方的注意力。拜託了!”
“收到,兄弟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