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哥哥緊緊的抱著,男人□□的健壯的身體把自己包裹起來,充滿了保護與和佔有慾。
陶眠想起昨晚的片段,害羞的只想鑽進縫兒裡,他完全想象不出是自己主動誘惑的哥哥。
這種感覺好像是偷吃了禁果,羞恥心一瞬間湧了上來,但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己樂在其中。
男人也醒了,照例吻了吻他的額頭,昨夜是狂風暴雨,醒來時和風細雨,白天的他和晚上的他像是分裂的兩個人。
陶眠喜歡自己男朋友這樣,有衣冠是教授,沒衣冠是禽獸。
他惡趣味地戳了戳男人的鼻子:“你沒有一絲罪惡感嗎?”
莫寒謙為難地笑了笑,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陶眠說的沒錯,他確實一絲罪惡感,把自己的弟弟睡了。
“是你先勾引我的。”他找了個理由為自己開脫。
陶眠笑嘻嘻地說:“可是你可以忍住啊,你忍不住難道還要怪我嗎?”
“強詞奪理。”莫老師拉下臉。
大清早的,陶眠也不好好蓋被子,露出圓潤白皙的肩膀,晃著明媚的陽光,白的耀眼。
他的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痕跡,但莫老師就比較慘了,從脖子到胸口再到後背,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咬痕。
莫寒謙起床穿衣服的時候,陶眠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傑作,他嘶了一聲,不是吧,這是我幹的?
忘情之時,他也記不得自己做過什麼,只知道他抱著愛人的火熱的身軀,那起伏有致的肌膚讓他深深地痴迷。
所以就多啃了幾下。
莫老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淡淡地說:“以後別咬這裡了,我還要上課。”
“對不起啊,我沒忍住。”
陶眠設身處地地想了想,在課堂上被學生看到,多尷尬呀。
但也可以宣示主權,嚇退那些覬覦莫老師的人。
不過自己這肉身,也有承受不住的時候,他就網購了一個一米多的大熊,放到床的中間。
莫寒謙一回來,發現自己的男朋友和一直傻呆呆的熊並排躺在床上,大熊還單獨佔了一個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