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忽然面無表情地看向韋德,聲音低沉了很多,“所以你這混蛋昨晚是故意的嗎?就是為了讓我今天不能出門?”
呵呵。
莉澤轉身就走,只是還沒能走兩步就被某人拉進了懷裡。
距離太近了,他幾乎能夠看到她白皙肌膚下的黛色血管,她長而卷翹的眼睫如蝴蝶的羽翼輕輕地撲閃著,彷彿隨時都會飛走。
記憶裡某種刻入骨子裡的害怕像海洛因一樣融進了血液裡,因為長時間觸控槍械而起繭的手指忽然顫了一下,他收緊了手臂,和莉澤的間隙被縮小到了極致。
他嘗試過太多的死法,來擺脫失去莉澤的痛苦。
擁有過才更加無法忍受失去後的蒼白。
街上的行人似乎慢慢遠去了,莉澤在他的懷裡,看見了他背後那片蔚藍的天空,有溫柔潔白的雲朵在天空上緩慢移動著,翠綠的喬木好像要沖到天上去,那些參差的枝葉伸展著,展示那純粹的綠。
慢慢的,她伸出手,細白的指節揪住他的衣領,踮起腳,櫻花般的唇吻上他。
瞳孔微縮,手指顫了顫,手臂肌肉繃得極緊,他幾乎失控般侵略著她,不斷地深入,索求更多。
一隻手扶住她的背,不給她後退的機會,完完全全地侵佔她。
冬季的風也似乎變得溫暖了些,穿過喬木時有簌簌的落葉聲,形成自然界奇跡一般的交響曲,無法被複制的美麗。
戴著鴨舌帽的女孩嚼著口香糖吹了個泡泡,半露出來的臉白皙如玉,黑色的緊身衣勾勒出她撩人的身體線條,一隻手上握著武士刀,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漫不經心地坐在黑色皮質軟椅上。
她對面的人卻沒那麼鎮定了,臉上不斷冒著冷汗,身體如同篩糠般顫抖著,因為嘴巴被封上了而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過了一會,女孩接了個電話,聲音甜蜜,說的話卻是,“三分鐘以內沒有出現,莉澤就殺了你。”
一直站在她身旁的男人打斷她,“寶貝兒,你怎麼能這麼和僱主說話,這太不禮貌了。”
韋德接過電話,嘴角噙著笑意,“再不滾過來,哥就讓你那長得和被強奸的牛油果一樣惡心的臉上再多一道傷疤。”
“……”
“怎麼了?甜心?”
莉澤:“……在學習你的修辭手法。”
“甜心真是個愛學習的乖孩子。”
“……”
撿撿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