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個人,許多人都是如此。
地元宗的凝聚力,皆來自於感同身受的教導,有無數活著的例子。
張只元神色平靜,帶著陳釋行,跟著張鼎前往主峰。
張嵩山跟在後面,嘆息一聲,沒有跟上。
如果有人要問他一句值嗎,他絕對會說不值得。
可那又如何,他師父說值得,為此付出了生命。
師父的師兄弟們說值得,也付出了生命。
不然,也輪不到莫老以一個外人的身份,享受著地元宗老祖宗的待遇。
張只元路過輔道峰,山上有三座城池,其中一個城池裡,他看到了一個人站在屋頂,在努力的揮舞著雙手。
張只元臉上有了笑意,落了下去,拉起她的小手,想了想有些不妥,就又放開,輕問了聲:“七月,你還好嗎?”
“嗯。”七月紅著臉點了點頭,低頭,兩隻小手捏著衣角。
“我會寫字了,回頭我教你。”張只元有些得意。
“不、不用了吧。”七月一下子被戳中了軟肋,有了些驚慌,她咬了咬唇,臉上紅潤一下子到了耳根子處。
她沒有得到回應。
在抬頭,張只元已經走遠。
七月握緊了小拳頭,扭著腰在地上傲嬌的跺了一下,有些自責。
想起了張只元拉她手的一幕,又傻笑著用雙手捂上滾燙臉頰。
“傻不拉幾的。”
神婆冷不丁的出現,不屑的評價了一聲,身影又從原地消失。
“誰,滾粗來。”七月站了起來,她聽到了有人在說話,雙手叉著柳腰,很不服氣。
一雙黛眉虎視眈眈的巡視著附近的一畝三分地,企圖找到說話的人。
“完犢子……”隱身的神婆看著這一幕,頓時扶著額頭,有些頭痛。
果然,她最瞭解的女人,從來都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和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