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年你的重點在哪兒?家裡的老母豬很重要嗎?!
周海哭著道:“我們家和姐夫家一道去衙門告狀,衙門的仵作和捕頭都說我們家裡人要不是病死要不就是意外死亡與神婆無關,讓我們自行安葬不許鬧事,再去就要挨板子,小人實在是沒辦法了,還請一明仙君和寧師兄為小人做主啊!”
一明仙君道:“此事蹊蹺衙門不願理會也屬常事,我會派弟子下山幫你查清此事。”
寧楚文忙拱手道:“弟子願下山調查。”
一明仙君思忖道:“此事人命關天,若是去晚了恐還會有人死亡,就由你帶著……”
雲鴻忙從藏身的大樹後走了出來,拱手道:“師父就讓我和大師兄一道去吧。”
一明仙君頷首道:“你們二人是我的諸多弟子中法力最高的,你們一起去我也放心些,就派你和楚文一道去,你們二人下山之後務必要小心行事、查清此事。”
寧楚文、雲鴻拱手道:“謹遵師命!”
寧楚文、雲鴻二人收拾完行李便和周海一道下山了,周海騎著騾子花了七天的時間才從家中趕來,寧楚文和雲鴻怕耽誤時間便帶著他一道禦劍而行,僅用了小半日的工夫二人便到了這個雖然有些偏僻但是卻十分繁華的平安城。
一到了城中周海便帶著二人去了自己的家中,周海的家在平安城的東城,家中還算是富裕,幹淨整潔的青瓦房還有寬敞的小院。
只是這院中竟然整整齊齊的擺著五口棺材,其中一口竟然還是一口小棺材,那頭蹊蹺死掉的老母豬就在小棺材旁放著,院子裡坐著滿滿一院子的人,他們或神情呆滯或低頭垂淚或放聲痛哭……
周海見此情景頓時紅了眼圈沖上前去,撲到一個老婦人懷中哭道:“娘,怎麼又多了一口小棺材?是誰死了?”
周母哭道:“是你姐夫弟弟的兒子,洗澡的時候在澡盆裡淹死的。”
此言一出,一中年男子站起身紅著雙眼狠狠地扇了坐在自己身旁的一名婦人一嘴巴子,硬生生的把這婦人從椅子上扇到了地上。那婦人往地上一坐,雙手拍著地打著滾,披頭散發地哭喊道:“你就打死我吧,我不該帶孩子洗澡的!我不該帶孩子洗澡的!”
婦人哭喊著,衣服的下擺都被捲了起來,露出了滿是傷痕的的肚皮和後背,中年男子怒氣沖沖地一把提著婦人的衣領,把她拖到小棺材前,一腳踹在婦人的腿窩處,中年男子赤紅著雙眼,喊道:“你就給我跪在這兒哭!”
婦人跪臥在地上,雙目呆滯地看著小棺材,雙手不停地來回扇子自己的臉,她渾身是傷,臉早就腫了,但是還是渾然不知地死勁扇著自己的臉。
另一老婦人老淚縱橫,顫顫巍巍地站起身,罵道:“你這不要臉的賠.錢.貨,娶你進門就是個禍害,害死了我的小孫孫。”老婦人一邊罵著一邊舉起柺杖向婦人打去。
雲鴻攔住老婦人的柺杖,厲聲道:“住手!”中年男子拿起一根粗木棍,指著雲鴻道:“你做什麼!放手!”
周海忙攔道:“王二哥這位是通天仙宗的道長,是專門來調查此事的。”
中年男子道:“我看這個小屁孩子毛都沒長齊……”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雲鴻一掌擊飛,雲鴻冷冷地看著他道:“這只是給你的一個小教訓,你若敢對我大師兄如此,別怪我不客氣!”
寧楚文見那個婦女還跪在小棺材前不停地扇著臉,心生不忍,發出靈氣繩將婦人捆住道:“不要再打了。”
婦人被捆住無法扇自己的臉,卻還跪在地上不停地朝著小棺材磕著頭,“咚咚”的撞擊著青石板。
寧楚文站在婦人身旁道:“你要折磨自己也等把孩子死的經過告訴我之後再折磨,這樣我才能查清楚孩子到底是怎麼死的?若是有妖邪作祟,我們也好抓住妖邪為孩子報仇。”
聽了這話婦人才好似清醒了過來,跪著挪動雙腿,面向寧楚文,不住地磕著頭,額頭上的鮮血順著她滿是灰塵的面頰流了下來。
寧楚文給她解開靈氣繩道:“不必磕了,給我講一講孩子是怎麼死的?”
婦人哭述道:“那日我們家小虎子出門和鄰居家的二狗在一起玩,您也知道這幾日家裡發生了很多事,我不太敢讓他在外玩太長時間,便把他叫了回來,說要給他洗澡。我把水倒進澡盆裡,孩子剛坐進澡盆,我就發現毛巾還有曬在院子裡的衣服沒有拿進來,便讓孩子自己先洗,我出門去院子裡收了衣服,又去拿了毛巾,等回來了就發現……就發現小虎子已經面朝下淹死在澡盆裡了……”
說到這裡婦人泣不成聲的哭了起來,寧楚文問道:“那個澡盆有多大?”婦人指了指院中的一個大木盆道:“就是那個。”寧楚文和雲鴻看了看那個木盆,高不過成人的小腿,直徑不過十五寸。
他們走過去推開小孩的棺材發現這是一個已經六歲的大孩子了,長的虎頭虎腦的,怎麼會淹死在這麼矮的木盆裡,就算是不小心摔倒的,應該也是能很快站起身的,怎麼會在這裡面淹死呢?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晚了,抱歉抱歉,捉蟲
☆、五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