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日常打滾求收藏的我
☆、何為煞?
雲鴻道:“你說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
黃鼠狼精道:“那東西我們黃大仙家叫他‘煞’。六百年前,那時我還小,我爺爺坐鎮仙堂,一天有一人來求問家人死後該何時下葬,我爺爺掐指一算發現那人的家人死的時辰不對引發了煞,他便教了那人法子,成功將這東西在初生時鎮壓了。我爺爺事後告訴我,那東西是活動在天地之間的戾氣、怨氣、恨氣、晦氣聚集而成的煞氣,但凡有人死的時辰日子剛好合了這團煞氣聚結之時的時辰日子,煞便由此而生,非在此人家中每一輩中隔七日殺一人,不死不休。
“此物由天地而生,乃四氣聚集,無形、無影、無蹤除了乘他初生微弱,在死者的埋葬之時作法方可將其鎮壓,一旦錯過這個時機,小老兒我是拿他沒辦法,只能躲得遠遠的以免惹禍上身。”
雲鴻道:“我們怎麼從未聽說過這種邪祟?且這戶人家是每隔三日死一人,你剛剛為何又說每隔七日死一人?你若敢騙我們,小心我取了你的性命!”
黃鼠狼精前爪相合連連作揖道:“小人不敢騙二位仙長,此煞出現本應該每隔七日殺一人,可是那王陸家作法有誤,激怒了此煞所以才三日殺一人,兇惡無比。我知二位仙長久居仙山,常常下山捉拿屠門滅城的邪祟。但是此煞百年難遇一次,也就是小老兒合該倒黴,才六百年就遇了兩次,況且此煞殺夠人了即止,又不屠村滅城,再加死者身上無陰氣、無妖氣,大多會被認為意外身亡,所以也就不會有人想著千裡迢迢去縹緲不知何處的仙宗報案了。”
寧楚文、雲鴻二人想了想覺得著黃鼠狼精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寧楚文道:“那你說我們現在該去何處找這個煞?”
黃鼠狼精為難道:“這……這……此煞無形無影,也不會再作祟了,小老兒法力低微實在是不知啊!”
寧楚文皺眉道:“我知道了,你們走吧。”
黃鼠狼精和程神婆連連作揖之後,程神婆捂著屁股艱難起身抱著黃鼠狼精往家走去,剛走出兩步,寧楚文突然想到了什麼,喊住他們道:“你們可知道,此地還有什麼法力高強的精怪嗎?”
黃鼠狼精吃了一驚,連連揮動前爪道:“沒有了……,沒有了……,小老兒不知道……不知道了……”
雲鴻走上前去,掐住黃鼠狼精的脖子把他提起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黃鼠狼精前爪抱頭,縮著脖子,大喊道:“我上有老父老母要孝敬,下還有一窩子孫孩兒要養,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是不知道的!”
寧楚文道:“算了,他不會說的,你放了他吧。”
雲鴻急道:“大師兄,他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線索了,如果現在放了他,我們要如何回山交代?”
寧楚文擺擺手道:“我們再想辦法吧,別為難他了。”
雲鴻不情不願地把黃鼠狼精往程神婆懷裡一丟,程神婆趕忙把黃鼠狼精抱緊,捂著屁股瘸著腿跑了。
雲鴻生氣道:“大師兄,你怎麼對所有人都這麼心軟,甚至對這個黃鼠狼精都這麼好!對你而言我和師兄、師姐甚至其他一些不相幹的外人是不是都是一樣的?!”
寧楚文被這突如奇來的指責弄昏了頭,呆愣了半日。
雲鴻見寧楚文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也不說話,還以為他是預設了,氣的轉身走了,抽出築星劍一路走一路砍著路邊的小麥和樹木撒氣。
寧楚文見雲鴻走遠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雲鴻這是玻璃心發作,認為自己不重視他,沒把他放到心尖上,待他和待別人一樣所以才生氣。
寧楚文無奈地笑笑,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雲鴻大大還是不是某點那個拔.屌無情的種馬?這一副少男情懷總是詩的矯情模樣是怎麼一回事?!不管怎麼樣先把他哄好再說。
寧楚文見已看不到雲鴻的身影忙追了上去,卻見雲鴻蹲在小路的拐角處背對著他揪著地下的雜草,他蹲的那一片的雜草都被他拔幹淨了。
寧楚文站在雲鴻背後偷偷笑著道:“是誰家的孩子這麼好,幫農民伯伯把雜草拔幹淨了。”
雲鴻聽了這話更是生氣,提著劍站起身怒氣沖沖地走了,寧楚文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怪不得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單身二十幾年,連話都不會說。
寧楚文趕忙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雲鴻道:“雲鴻別生氣,是大師兄的錯……”
雲鴻低著頭也不理他,寧楚文皺著眉,低著頭靠近雲鴻,小心翼翼地道:“雲鴻,你別生……”
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雲鴻猛地一把抱住他,一隻手放在他的後腦勺處死死摁住,對著他的嘴唇狠狠地親了上去,雲鴻哪裡會接.吻,對著寧楚文的嘴唇一陣撕咬,牙齒和寧楚文的牙齒相撞,把寧楚文磕的生疼,偏腦袋還被他摁住,想躲也躲不開,舌頭硬是撬開寧楚文的牙齒,弄得寧楚文幾乎喘不過氣來,心髒在胸口一陣猛跳。
過了好一會兒,寧楚文覺得自己幾乎要因為缺氧暈過去,雙手得扶著雲鴻才站得住腳,雲鴻這才放開他,卻依舊把他死死地箍在懷裡,不願意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