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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瑜在幾個親隨的簇擁下沿著遊廊走了過來，抬手示意親隨留在外面，獨自進了淩霄花閣。
閣子裡的書案上放著燭臺，蘇沐澤正對著昏黃的燈光翻看文書，聽到腳步聲便轉身道：“王爺！”
趙瑜含笑道：“沐澤，查得怎麼樣了？”
蘇沐澤臉上卻沒有笑容，他神情肅穆：“王爺，您來看看我這段時間的調查結果吧！”
趙瑜走了過去，就著燭光翻看著書案上那摞文書，發現有清平帝和鐘佳霖的畫像，有鐘夫人的證詞，有鐘佳霖和周靈的來往軌跡......蘇沐澤這段時間還真是查出了不少東西！
他全都翻看了一遍之後，一下子陷入沉默。
蘇沐澤也不說話，只是看著趙瑜，等著他的指示。
趙瑜深吸一口氣，雙手負在身後。
鐘佳霖的身世，清平帝沒打算瞞著，周靈也沒打算瞞著，而鐘佳霖自己也沒打算瞞著，就這樣大喇喇地呈現在了趙瑜的面前。
趙瑜一時難以決斷，慢慢踱到了窗前。
外面下著雨，雨滴把淩霄花的枯藤打濕了，顯得分外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