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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芷在哥哥面前永遠都理直氣壯，她眼珠子在滴溜溜一轉，大大方方道：“哥哥，我就不告訴你！”
反正哥哥也不會把她怎麼樣。
鐘佳霖：“......”
他還真不能把青芷怎麼樣，雖然心裡跟貓抓一樣，卻只能悻悻地看著青芷昂首挺胸出去了。
一天後，青衣衛統領秦臻稟報鐘佳霖：“大人，那個叫元菩薩的遼國人已經招了！”
鐘佳霖抬眼看向秦臻。
秦臻被這寒星似的眼睛一看，頓時有些緊張，忙垂下眼簾沉聲稟報起來。
許韶光和耶律璟兵分兩路，篦頭發般把整個鹽山縣細細篦了一遍，卻始終沒有找到元菩薩，哪怕是元菩薩的屍體。
耶律璟有些心神不定，揹著手在書房裡踱來踱去。
許韶光見了，便道：“劉先生，金水河直通大海，貴屬下不會游泳，說不定已經溺水而亡，屍體順著河流入海口進入了大海。”
耶律璟依舊心事重重，走到窗前，看著外面蒼綠的梧桐葉，半日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