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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佳霖這會兒見青芷回來,笑著答應了一聲,繼續指揮著短工往院子裡搬捆好的薄荷。
見最後一個短工進了大門,他這才走到青芷面前:“這是最後一捆了,我和師母說了,在後院空地上鋪了塊油布,這些薄荷都先堆在油布上了!”
玉芝聽了,心裡歡喜,道:“太好了!”
見鐘佳霖額頭上有細密的一層汗粒,她忙拿出自己的帕子,左手托住鐘佳霖的下巴,右手拿著帕子去拭鐘佳霖額頭上的汗。
鐘佳霖猝不及防,一下子僵在了那裡,眨了眨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青芷。
青芷是見過哥哥長大後的樣子的,見此時哥哥睫毛濃長,一臉青澀,分明還是少年,心中不由很是憐惜,擦拭汗水的動作也溫柔了些。
擦拭罷,青芷把帕子收了起來,徑直往院子裡走,口中道:“哥哥,短工的工錢結算沒有?”
鐘佳霖頓了頓,這才跟著走了進去,道:“已經結過了。”
他和青芷的銀錢一直都不分彼此。
短工們離開之後,青芷和鐘佳霖去看了堆在後院的薄荷垛,怕夜間下雨,便又拿了一塊寬大的油布罩在了薄荷垛上。
忙完這些,他倆都是一身一臉的汗,一人拿了一方帕子拭著汗去了前院。
韓氏和春燕已經做好了晚飯,正等著他們。
見青芷和鐘佳霖過來,春燕忙端了水,拿了香胰子,讓他們擦洗。
青芷洗罷臉,從韓氏手裡接過手巾,這才想起來好像沒看到虞世清,便問道:“娘,我爹呢?”
韓氏笑著道:“昨日你爹爹的同窗陳志恆讓兒子陳秀智來送了節禮,你爹爹今日去他家還禮去了!”
青芷想起了昨日那個盯著自己看的小白臉,道:“天都黑了,我爹怎麼還不回來?不會是喝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