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師父的手,被熙熙攘攘的人流推著,逛著花燈,易言言不知怎麼的,腦子裡卻閃過了那天在公司門口的畫面。
當時,自己一時間被興奮驚訝和尷尬等等情緒衝昏了頭腦,可仔細一想,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師父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是自己的?
在公司門口看到自己戴著信物的時候嗎?
這節目……
真是公司指派的任務?
若是為了工作的話,全公司上上下下,有誰能指使得動師父,大過年的跑到c市這種地方來?
別說那個韓導不行,易言言保守估計,連老闆石三屹都不行。
易言言越想越覺得不合理。
可是,如果說師父是自願來的……
那豈不是更不合理?!
易言言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一點。
正在欣賞坦|克花燈的何鏡知,敏感地察覺到了:
“怎麼了?”
周圍實在太鬧,何鏡知不得不把易言言帶到一個稍微冷清點的角落。
何鏡知溫柔地看著她。
“……沒、沒什麼。”
易言言嘴裡說著沒什麼,可是滿腹的糾結,明明都寫在了臉上。
“跟我有關嗎?不妨直說啊。”
何鏡知跳過了易言言那蹩腳的掩飾,直切正題。
“嗯……”
易言言小心地斟酌著字詞,“師父,你真的是,公司派你來……配合我參加這個綜藝的嗎?”
何鏡知挑眉。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