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寧頭皮再次麻了麻,僵硬地轉身,臉上迅速擠出如花般燦爛的笑容:“呵呵,你回來了?我正在跟莫叔講一個八卦事呢,有個男人特沒良心,老婆臉被燒傷,他卻把錢捲走了,你說,那種人是不是該罵?”
她說的,其實是之前見的那個婦人遭遇。
當年火災後,她臉上的燒傷本來是可以治好的,但是老公卻把錢都拿去賭了,結果因為沒錢才落下了這麼難看的傷疤。
而那個男人似乎也遭到了老天的懲罰,在一個冬夜,又喝得半醉,最後凍死在了街頭。
聽說,整個人硬得像塊冰箱急凍過的臘肉,手指都掰不動絲毫。
顧北清薄唇微掀,露出一絲無聲的冷笑,就那麼目光冷嗖跟地看著她不說話。
莫叔見情況不妙,連忙低著頭,悄悄地退下去了。
連帶著在不遠處幹活的傭人,也手腳麻利的,拿著東西走了。
於是,周圍瞬間就只剩下唐安寧,面對著這個此刻冷得像冰塊一樣的男人。
梁木飛形容他是冰坨子,真是貼切!
唐安寧心虛地舔了舔唇瓣:“那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不會是,從一開始,就站在後面了吧?
想到這,她的頭皮,又開始麻了。
喵嗚——
難得說這大魔王的壞話,怎麼就被逮個正著了呢?
“怎麼,你在外流連徹夜不歸,也不許小爺回來了?”
男人俊臉冷冷,聲音也是冷冷的。
可聽著,總覺得不是味,裡裡外外都泛著酸氣似的。
唐安寧咬著嘴唇,小心地看著男人臉色,小心說道:“那個,昨天的事是我不對,可我真的事出有因,你聽我解釋,好嗎?”
顧北清沒有看她,自顧在沙發上坐下來,隨手拿起一本雜志,有一頁沒一頁地翻著。
傻子都能看出,他沒心看雜志。
這是,願意聽她解釋的意思了?
唐安寧心中暗喜,連忙走過去。
本想坐過去的,想了想,還是站著吧,顯得有誠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