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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就這麼不受控制地,滾滾滑落。
濕了發鬢,在幹淨的床單上,渲染開一朵悲傷的花朵。
顧北清是直到,唇腔嘗到鹹濕的苦澀味,才驟然清醒了幾分。
他猛地抬頭,就看到女人深紅無力的眼眸。
裡面有哀慟,悲傷,與不甘。
兩道淚痕,從眼角一直延伸到發鬢深處,映著燈光,散發著清冷的光輝。
嗡——
彷彿,有個碩大的鼎鐘,在心房被狠狠敲響。
那深沉冗長的鐘鳴,在心髒的最深處,久久回蕩,震顫不停。
體內原本叫囂不已的狂熱,剎那間,冷冷清清。
顧北清怔怔地看著她,一時,竟忘了繼續所有動作。
直到再次回神,才發現身上的浴袍不知何時已經全部褪去,身無寸縷。
就連唐安寧的上衣,也被盡數撕開。
而他的下巴,還窩在女人香滑細膩的頸脖間,一隻手桎梏著她纖細的手腕,一隻手則覆在她的柔軟之上。
他這是,怎麼了?
所謂的厭女症,難道只是假象?
否則,明明看到其他女性,無論年齡大小,美醜肥瘦,他都覺得惡心的,卻唯獨,對眼前這個狐貍一樣狡猾的女人,生不起半點厭惡。
甚至,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靠近。
靠近了,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再次品嘗那銷魂滋味。
食髓知味的誘惑力,真的,就有那麼大嗎。
顧北清自認,他冷靜,睿智,即便容易暴怒,卻從來不是一個沖動的人。
但是這個唐安寧,在短短的幾天之內,已讓他數度失控。
這不是個好現象。
因為女人,最是無情,自私,冷血。
在她們的眼裡,只看到外在的虛榮,自身的利益,任何人對她們來說,都只是可利用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