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就被守衛撿起,小心別回腰際。
“顧北清,你這條狗命就多留兩天,兩天!我發誓,到時一定要親手宰了你!”
iven恨恨留下這一句話,匆匆離開。
哐!
直到鐵門被大力甩關,陸子煜才長長地呼了口氣,拍著胸口,一臉後怕地叫道:“好險!北哥,剛才都那樣了,你怎麼還沉得住氣!”
要是他,早在被槍頂住腦袋前,就先發制人了!
當然,以他的能耐,未必敵得過兩個人的鉗制,可並不代表顧北清不行!
“梁木飛有訊息了嗎?”
跟他的心悸不同,顧北清顯得十分沉靜。
不,也不能說沉靜或冷靜,那一雙冷到像冰塊的眸子,已經證明,他的內心並不平靜。
也是,任哪個男人聽到心愛的女人,要嫁給別的男人,心裡都不會平靜。
否則,他們大老遠的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還沒有。”
陸子煜脫下鞋子,貼在耳朵裡聽了聽,搖頭道。
他鞋底下是一個精巧的通訊器,能夠避開衛星監控,卻有距離限制。
三百米外,收不到彼此的資訊。
也就是說,梁木飛現在離他們,還有點遠。
顧北清鷹眸沉了沉,望著小窗外清冷的夜色,沒有再說話了。
“北哥,你別擔心,我看剛才黎佳敏的樣子,應該沒有發現梁木飛。”
陸子煜以為他在擔心,連忙安慰道。
顧北清英眉微凝,仍舊沒有說話。
他並不擔心梁木飛,如果已經被抓,今晚出現的,就不僅僅是iven,易君丞又怎麼會錯過奚落和羞辱他的機會呢?
他擔憂的,是唐安寧。
易君丞狼子野心,為了羞辱他,止不定會對那個女人做出什麼事來。
明著看,他是因為那個女人,才被關押至此。
事實上,真正拖累別人的,是他。
唐安寧更是因為他,才會被牽連進來,甚至已經成為易君丞重點折磨的物件。
目的,當然是想以那個女人的痛苦,來折磨他。
可為何,又覺得事情不僅僅是這些,總覺得,還有些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