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是可以肯定,絕對會!
後來阮納森還說了很多,她卻已經有些聽不大清楚。
大致的意思是,顧北清不願聽他建議,跟她離婚,甚至連曾經承諾,會無條件還他一個人情的承諾,也背棄,所以,他現在改用另外一種方法。
這就是,他送她藍玫瑰的原因。
藍玫瑰花被芳姐拿了上來,和顧北清送的紅玫瑰並排放在一起,爭相鬥豔。
臥室裡花香馥郁,空氣怡人,她的心情卻怎麼也無法轉好。
叩,叩叩。
一陣輕緩的敲門聲,終於拉回了唐安寧的思緒。
視線從那兩束花中收回,回身,就看到顧北清站在房門口,臉含微笑地看著她。
已經……傍晚了麼?
她看了看窗外天空中最後一片霞光,這才恍然發現,自己竟已在這裡坐了幾個小時。
“怎麼了?不舒服嗎?”
見她整個人恍恍惚惚十分不在狀態,顧北清大步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有點涼涼的,沒有半點發燒的跡象。
可這種溫度,也不太正常。
“我沒事,就是……”
唐安寧輕輕地搖了搖頭,側頭,看著桌上那束藍玫瑰,欲言又止。
她很想把那束花藏起來,扔垃圾桶,甚至是馬桶,哪裡都好,只要不讓顧北清看到。
也想自私一回,婚禮要不要無所謂,就想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可是,阮納森的話又那麼清晰地在腦海裡回響。
她如果是一個人,或許可以自私,可以無所顧忌,卻無法保證,能夠很好地護到孩子們的周全。
易月媚,她絕不會善罷甘休,也許正躲在某處盯著他們,伺機報複。
“你比較喜歡藍玫瑰?”
順著她的目光,看到那束豔麗妖媚的藍玫瑰,顧北清忍不住問道。
其實從剛才上樓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女人對這束花十分特別,一直盯著看,出神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