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好奇怪,她什麼話都沒說,還問她什麼意思。
她都沒質問她,背地裡說人壞話是幾個意思,現在還好意思來質問她?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走什麼走?”
表妹一手指著她,態度十分囂張,甚至跋扈。
看著她,唐安寧淡淡一笑,輕聲道:“抱歉,我從不跟一個長舌婦聊天。”
“你說誰是長舌婦呢?你才是長舌婦,你全家都是長舌婦!”
一句長舌婦,說得那表妹臉色劇變。
很不巧的,她昨天剛不小心聽到有人,在嘲笑她像個長舌婦般,愛嚼人是非。
而那個人,又好巧不巧的,是她心儀想倒追的男人。
那種難受感,不是一般人能體會,就如同心被刀子割般,又臉面無光。
“呵,看來是我眼拙了,原來是條瘋狗。”
唐安寧根本不想理會這種人,戲多,又沒什麼能耐,除了背後說人是非,裝腔作勢外,也就只剩這身脾氣了。
跟這種人計較,只會拉低自己的伽位。
她淡淡地掃了那表妹一眼,對方已經氣得七竅生煙的那種,連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還真像一條失了理智的瘋狂狗。
只一眼,她就轉身,離開洗手間。
已經走出幾步了,身後還傳來那表妹發瘋般尖銳的叫聲。
唐安寧蹙了蹙眉,繼續往酒會中心走去,心裡卻已下定決心,以後不是對人員控制非常嚴格的應酬,她不再來了。
省得被這些阿貓阿狗壞了心情。
她去取餐區吃了點小點心,剛拿起一杯果汁,就見入口附近突然傳來了一陣動靜。
緊接著,周圍的人就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般,緩緩往門口湧去。
那神情,激動,興奮,又不可思議。
怎麼回事,難道今天的酒會還有別的重要事項?
她有些奇怪,拿著果杯,一邊慢慢喝著,一邊緩步往門口走去。
前面的人有些多,她個子又不是最高的,視線被擋得很嚴實,只隱約從身旁人的神情,和片斷話語中猜測出,那是來了一個重量級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