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兩百二十萬,第一次!”
這主拍官也真是會察言觀色,看著下面的競拍氣氛,已經漸漸平靜下去,直接就開始喊數了。
當然了,一幅小孩子塗鴉的畫能賣出這個高價,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這場拍賣會,已經非常成功!
“兩百三十萬,第二次!”
“兩百三十萬,第……”
“五百萬!”
主拍官話未說完,場中突然傳來一個沉穩的男人聲音。
頓時,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朝那不起眼的桌子,那個同樣不怎麼起眼的中年男人望去。
就連唐安寧,也收回了正要舉起的牌子,轉身,意味深長地望了過去。
剛才拍的畫,並不是逸辰的,而是星辰的。
主持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沒有說清楚具體哪一幅,才是出自顧北清兒子之手。
而底下那些激動到失去理智的人們,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競拍了。
她扭頭望過去,只見男人一臉淡定沉靜,雙手合什在前,淡笑著朝眾人頷了頷首,以示招呼。
眾人卻面面相覷,驚疑不已,小聲地議論著。
“他是誰?怎麼花這麼多錢買一幅小孩子的畫?”
“不知道,沒見過。”
“我看他坐的位置很偏啊,應該只是個小公司的代表吧。”
“小公司怎麼拿得出這麼多錢!”
“那可說不定。這是顧總兒子的畫作啊,誰不想要!”
“那你舉牌啊!”
“我……”
很多人都看著自己手裡的牌子,想舉,又不敢舉。
這場慈善晚會辦得並不是特別盛大,雖然邀請函派出去很多,但真正願意到場的,都是些勉強擠得上貴圈,又隨時會被擠出來的人。
他們要麼手裡的資本有限,要麼僅僅只是代表公司,甚至是替老闆出面參加的。
所以,能夠喊得出的價格,也十分有限。
五百萬買一幅小孩子的畫?
那還真得好好考慮一下,就算它是顧北清兒子畫的。
畢竟,就算你把畫買回家去供著,連人家的面都見不著,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