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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學長不小心把車鑰匙掉在了桌底下,被我撿到了。那天太陽很大,他來的時候戴了頂鴨舌帽。我恰好有一頂跟他差不多款式的,就冒充他,把車開出了別墅。”
“但沒多久,就被學長發現了。擔心爺爺知道了會生氣,對我看管得更嚴,他沒有告訴爺爺,自己開著車來追我了。”
“卻沒想到……”
說到這,顧北清突然停了下來。
他薄唇緊抿,呼吸低沉,似在努力地剋制著自己情緒。
唐安寧好幾次叫他不要再說了,可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不說,就真的不會再想了嗎。
她伸出手,覆在男人的手背上,然後緊緊握住他。
顧北清抬頭,擠出一絲勉強的安慰的笑容,深吸了口氣,才接著說道:“我們都沒看到沈思茗也跟了過來。學長為了追我,逆行超車,然後強行把我的車子截停下來。可是沈思茗……”
說到這,顧北清再次頓住。
空氣彷彿在瞬間凝結,陽臺上,除了呼呼的北風外,就只有他深呼吸的聲音了。
唐安寧的兩隻手緊緊握著他的手,想給這個男人一些溫暖和力量。
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他的身子在微微顫抖。
“她當時就跟在學長後面,學長攔截我的時候,她躲避不及,跟對面的大貨車相撞了。”
終於,事情的原委被揭開。
原來,阮納森的未婚妻是這樣去世的。
雖然她的死不關顧北清的事,但這事卻讓他深深自責。
他和阮納森的相處模式,也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尋死覓活的人,變成了阮納森。
顧北清自責不已,想以死謝罪,阮納森為了阻止他,反而受了重傷,並因此留下了中度神經無痛感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