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仁滿目嘲諷,一臉的不屑與輕蔑。
唐安寧失聲冷笑:“白總,我說我對白家的所有都不感興趣,不想要,您覺得是騙人的,那我還真想問問白總,我騙您後能得到什麼?還是已經得到了什麼?不妨跟您說句大實話,我真正希望的,是以後,永遠都不要再跟你們白家人扯上任何關系,一丁半點都不想有!”
白梓仁蹙眉,目光狐疑地看著她。
為什麼他有種,被嫌棄,被輕蔑鄙夷的感覺?
難道這是她的套路,故意激怒自己,好挑撥與訓庭的父子關系,更好地盅惑訓庭?
又或者,她對訓庭的套路,本來就是欲擒故縱,讓訓庭陷入得不到就是最好的執念,對她更加地鍥而不捨?
這個女人,心機還真不是一般的,深!
“哼!不管你怎麼說,最好離訓庭遠一點,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們秦氏連美國都呆不下!”
這話說得,威脅滿滿啊!
唐安寧的倔脾氣,也被激怒了,毫不示弱地回道:“我唐安寧從來就不是個怕事的人,白總如果想玩,奉陪到底!”
還真當現在的秦氏,現在的唐安寧,還是當年的?
五年前對商界小白的她,都撐過來走到今天,會怕這小小的威脅?
她就不信了,譽朗集團能在美國做到隻手遮天!
“哼!”
白梓仁沒想到這女人軟硬不吃,脾氣比他還臭,氣得臉都青了。
怒哼著,拂袖離去。
他一走,立刻,又有人過來了。
“安寧,梓仁剛才跟你說什麼了?怎麼那麼生氣?”
湯靜瑜應該是一直都在注意著這邊,丈夫一走,立刻就來詢問了。
這一家四口,從她進酒會開始,就輪番演戲,各懷心機,當她是面團麼,想捏就捏,想搓就搓?
唐安寧怒極而笑:“白太太,這些話,我想您應該去問您丈夫!還有,請轉告你們家的所有人,別再來打擾我,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們,更不想要你們白家的半毛錢!”
“安寧,我……”
湯靜瑜怔怔地看著她,已經聽明白,剛才白梓仁過來是為了什麼。
他肯定已經看出,訓庭喜歡安寧。
但是不能接受唐安寧,所以就來警告她了。
如果是別的女人,她也百分百反對,可唐安寧不同,她是她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