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楊如水似乎並不是很滿意這裡，在林清柔剛開啟門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包廂內的環境之後就停住了腳步，“我們還是去以前的那個包廂吧，雖說是來和沁心談和做的，但是還是不用太正式了，我有些不習慣。”
楊如水可不想和林清柔成為那種很單純的合作關係，從一開始他推薦林清柔的時候就打有自己的如意算盤呢，這個可不是他的目的，也不符合他所規劃好的那條正確道路。
“那我們就去以前的那間吧。”其實對林清柔來說，她並不是很介意這些，談合作嘛，如果不是非要很講究儀式化的時候，她覺得只需要一個安靜一點的環境，其他的她其實並沒有太多的要求。
雖說楊如水這一次並不是來喝茶的，但是出於職業習慣，林清柔還是開始泡茶了，畢竟楊如水對她或者對沁心來說都是客人，不管是談合作還是什麼，總都需要那一點東西來招呼一下人家。
“我和水就行，你不用這麼麻煩的。”楊如水說著將林清柔旁邊的茶葉搶先一步拿在自己的手裡，看似幼
稚的動作將楊如水的心思再一次暴露了出來，只不過當事人似乎並沒有看懂。
林清柔看了楊如水一眼之後並沒有如楊如水所願那樣伸手去搶那個茶葉罐子，而是跟楊如水解釋起了大道理，“沒關係的，來者都是客。再說了，其實我在泡茶的時候腦子才是最清晰，思考才是最理智的。”
“誰讓你理智了。”楊如水輕輕哼了一聲，聲音很小，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說了什麼，林清柔只是看見了楊如水稍微動了幾下的嘴角而已，“啊？什麼？楊先生你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楊如水輕咳一聲之後最終還是將茶葉罐放回了原來的地方，一切的動作看著倒是沒有什麼不對勁，當然，除了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失落之外。
林清柔倒是沒有太過於注意這個插曲，甚至沒有留意到楊如水的神色變化，手上的動作依舊那樣的有條不紊，一絲不亂，“楊先生，關於你剛才說的合作，是怎麼回事？我們有什麼可以合作的？”林清柔很理智，對待沒有感覺得人來說，她向來理智。
楊如水也恢復了正經臉，這件事情還是需要好好跟林清柔講一講的，畢竟，不好好準備一下，怎麼忽悠單純的林清柔同志呢？“其實也不是我，準確來說是政府這邊有一個專案需要跟你我合作。”
“政府？”林清柔現在的驚訝不亞於剛才聽到楊如水說要和自己合作的時候，政府哎！政府要和自己合作？這怎麼可能呢？“為什麼？合作的話，是關於哪一方面的。”林清柔不像杜澤明，她不是想他一樣的那種什麼都要把我在自己手裡的人，所以她也從來不會跟著政策走，不會花心思去揣測政府官員對本市的發展規劃走向。
楊如水點了點頭，繼續道：“是的，說是接到上面的要求，要將高陽市發展成古韻文化城市，為了發展這一點，高陽市政府的官員想要真行高陽市的城市文化，呼應主題，他們找到了彈奏古箏的我。”
林清柔這才勉勉強強聽懂了這其中的邏輯，這麼說的話……“所以說，他們找我也是因為要呼應主題，因為茶藝？”楊如水剛才那話的意思就是為了將林清柔的這個想法引匯出來。
楊如水再次點頭，他才不會跟林清柔說是因為他的舉薦政府那邊才會選擇林清柔的呢，要是真這麼承認了的話，很容易讓別人多像的好麼。別人楊如水倒是不在乎，但是林清柔的想法他卻是在意的。
“是的，茶藝，這個也是高陽市打算在城市文化中記錄的一筆。”楊如水沒有否定林清柔的話，除了自己舉薦的林清柔這一點外，其他的楊如水並沒有說謊，高陽市政府的確需要這個茶藝來發揚和完善城市文化。
“這樣啊……”林清柔說完剛理解這其中的邏輯，這邏輯在下一秒就出現了漏洞，“可是這麼多茶藝大家，為什麼會選中我呢？”
良夫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