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也沒有沒有來找過我,不過這也的確是不難猜到,他那人就這樣,我都看透他了,怎麼?你不會是真給他加錢了?他這人口氣可是不小的。”嚴藝說著,這言語之間竟莫名地帶著點關心的意味是怎麼回事。
於漾倒是半點沒有將電話那頭那人不自覺流露出來額那麼一小丟關心聽進去,也是完全察覺不到別人對自己的關心了,“當然沒有,他這種人,隨便嚇唬一下也就糊弄過去兩人。”於漾此時的心情的確也是不錯的,就連跟嚴藝說話的時候也都是帶著點輕鬆的語氣在的。
嚴藝認識於漾這麼多年了,雖說平日裡也沒啥機會在一起,但是他卻也是懂得一點於漾心情變化的小竅門的,這麼對年來想要在於漾身邊待著,儘管只是純粹地充當一個小弟的角色,那也是需要本事的。
“看來網上這評論是能夠拖住高瑾一段日子了,所以……你打算用這段日子來做些什麼?是要對那個小孩子下手嗎?還是他的母親,那個叫做林清柔的小姐?”嚴藝就是有些疑惑這一點,疑惑著
於漾心裡究竟在策劃這著一些什麼,需要這樣興師動眾地搞這些事情。
可惜,嚴藝想要知道,但是於漾卻一點都不想要跟別人分享,“這些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不要試圖打探一些不該讓你只打了的事情。”於漾也是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
不過嚴藝這倒也是習慣了,這些年來他待在於漾身邊,也是見過於漾的都很多種微妙的情緒變化了,不過今天他知道於漾心情好,所以想著自己有沒有機會再爭取那麼一小下,“哎呀你就告訴我,我又不會告訴別人,況且你告訴我了我還可以幫你做點什麼呀。”
於漾聽著有些不耐煩了,畢竟她從來都不是那種願意好脾氣地將一句話說兩遍的人,“我說了不需要你知道,你要是想知道的話,也行,不過……”說到這裡,於漾有意停頓了一下,只為加深後面要說的這句話的語氣,“你得想好知道之後要承擔的後果,做好這個準備。”
於漾說話總是給人一個陰冷冷的感覺,尤其是在這寒冷的冬夜,嚴藝聽著也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他也是瞬間認慫,識相的認慫了:“好好好,我不打聽了好不行嗎?幹嘛總是輸了這種話來嚇人呢?你我又沒有要跟你要錢的意思,你不用嚇我。”
“你試一試,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嚇你了……”於漾說出來這話簡直是一句比一句陰森,不過這句話的陰冷語氣也的確是於漾故意為之的,她就是有意地要將嚴藝鎮住,不然他總是要來問自己一些自己不想回答的事情的話,那也是很麻煩的。
“好了好了,申訴怕了你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你不問了不問了。”說到這裡之後嚴藝這才想起自己打這通電話的主題,“不說這個了,我打電話給是有正事兒的,還記得之前讓你好好防範的夏令嗎?”
“嗯,說。”每次在嚴藝說到重點的時候,u於漾的回應總都是這樣的簡明扼要,嚴藝倒是挺習慣於漾這樣的回答的,他也很配合地繼續往下數說:“前段時間我差點跟他打了個照面,而且還是在我擅長的領域,我差點就被他發現了額,那人絕對不簡單……”
嚴藝真的在意這個叫做夏令的傢伙,即使於漾無數次地跟他說過讓他把大部分都注意力放在高瑾身上,但是他還是不自覺地會覺得夏令或許才是最關鍵的那個人物,他有一種直覺,如果最終他們被發現的話,最有可能揪出點什麼來的人,就是夏令了。
“好,我知道了。”於漾回答著,之後就沒有再說些什麼了,可惜的是,隔著螢幕,嚴藝也看不到於漾說這話是眼神裡面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變化狀況,直到最後於漾掛掉了電話之後,嚴藝也都還沒有能夠很準確地得出一個結論。
至於他們最後會不會暴露,這或許也真的不是現在應該考慮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