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明將手放在沙發的扶手處有規律的輕輕敲動著,這是他陷入思緒中的時候下意識的一個動作,“的確是不太
可能,冒著生命危險去證明這麼一件小事,確實划不來,但是如果他早就知道我們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應該不會吧。”高瑾還是下意識的幫道里說話了,“雖說也沒有跟他接觸的很深,但是透過這段時間來的溝通和交流,我總覺得她不會是這種心思深的人,或許說來你們會覺得我很可笑,但是我覺得那麼一雙清澈的眼眸深處應該不會藏著什麼陰謀詭計。”
“高小姐分析問題的時候,也變得這麼感性了嗎?”杜澤明泡會沙發靠背上,而後緩緩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眉毛輕微挑起,證明了他對高瑾此刻的反應和話語有些意外,“理由呢?”
“沒有理由。”,她說的很肯定,他的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相通道理沒有說謊,沒有冒著生命危險來向他們證明自己有多愛宋苗,高瑾還依舊堅持著自己的看法,“這就只是一種直覺而已。”
杜澤明也不是不相信高瑾的直覺,只是他心中的疑惑還是一直存在著沒有消退的跡象,“這段時間我們的確找不出這個道里絲毫的破綻,但是今天他的所作所為還有待考慮和商討,沒有人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這或許是一場意外,但也還有另一種可能,不是嗎?”
“的確,你的懷疑也不是沒有依據的。畢竟就我們之前的分析,那個躲在暗處理,操縱著這一切的人,如果真的有這麼大本事的話,那他還真的有可能無聊到用這麼長的線來引我們上鉤。”高瑾說到後面都有些咬牙切齒了。
她一直都很討厭別人算計她,尤其是透過她身邊最親密的人來算計。這一次如果道里接近他們是有目的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和宋苗在一起的,不為別的,就因為他這滿口的謊話。
“對了,現在我和你的小助理都已經回來了,你放在義大利那個繼續調查的人怎麼樣了?有訊息了嗎?”夏令繼續問道,這些天他們行動了這麼多次,都沒有收穫,所以就只能寄希望於老阮了。
只是杜澤明卻皺著眉搖了搖頭,“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訊息,只是知道文朝集團的大公子,此時還在義大利而已,就能夠確定你們之所以會暴露,就是因為他,文朝集團和dorly集團一定是達成了某種合作。”
“需不需要我們現在就動手除掉這個礙眼的集團?”夏令繼續說到,他早就看那個集團不順眼了,從年會的時候開始,那個時候文傑調戲高瑾,而且還對自己出言不遜,就單單僅憑這兩樣,他就不可能對文朝集團有什麼好印象。
“先不用。”杜澤明擺了擺手之後拒絕
了,“如果對方真的想要給我們放長線釣大魚的話,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他們竟然想放長線來釣我們,那我們就把這根長線拋回去,一步一步地引他們入溝。”
“你的意思是?”夏令總覺得自己最近腦子不夠用了,尤其是在和杜澤銘說話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愈發的清晰。
“文朝集團那邊我們可以繼續攻擊,但是也給他們留有一定的餘地,留著一口氣在慢慢玩,這個集團或許會成為我們找出背後那雙手的一個契機,好好運用的話,想來也是效果明顯的。”
杜澤明的心思向來深沉,他往往能夠考慮到別人想不到的東西,出其不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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