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都可以答應你。”道斯之所以會這麼爽快,其實就只是想要讓澤霖集團不要參與義大利建築大集團之間的那些爭鬥罷了。
義大利不是沒有比他們資金鍊強的集團,但是道斯有把握將他們搞垮,而這個時候,他不希望有外來的力量倒插一腳,所以他願意付出一點代價來讓澤霖集團打消到義大利發展的計劃。
“很簡單,你跟我見一面,把你的身份告訴我,開誠佈公的談合作才能談得下去嘛,你說是不是?”杜澤明知道這個條件,對方肯定是不能答應的,所以他也就只是開開玩笑而已,並沒有當真。
道斯一聽就知道對方沒有誠意了,“你別不識好歹,你們中國人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嗎?想必杜總也不是一個愚蠢的人,又何必在這裡堅持呢?堅持下去,對你對別人都沒有什麼好處。”
激將法對杜澤明無效,其實這個時候不管對方說什麼,對杜澤明都是沒什麼作用的,他有自己的堅持,不可能輕易的隨別人的說法而改變,“這些話還是等到你找出什麼實質性證據的時候再跟我說吧。”
最終是杜澤明先結束通話的電話,他也藉此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不可能因為一個電話,就問一個簡單的條件兒屈服,縱橫商界這麼多年,杜澤明什麼事情沒見過,什麼難啃的骨頭沒啃過,他就不是能夠被人輕易威脅到的人。
只是這一通電話之後,他需要更加謹慎罷了,“對方肯定沒有找出什麼證據,但是他有自信,能夠找得到,他肯定是知道了如何去尋找證據的詳細線索了,不然她不會自信到主動給我打電話的。”
“我和高瑾是不可能隨意在外邊亂說的,而且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多,他除了從我們的口中得知,也沒有別的途徑了,所以說那天在度假村,真的有人聽見了這些。是嗎?”即使再不願意相信,夏令也不得不面對這個事實。
高瑾也皺著眉頭,眉眼間多了幾分擔憂,還帶著幾分愧疚,“居然在我醉酒的時候偷聽到我說話了……”早知道她那天就不喝這麼多了,“難道他一直都在我身邊嗎?不然偷聽到我那些講話,總不能是巧合路過的生活聽到的吧?”
事實上還真的是路過的時候碰巧聽到的,道斯自己也沒想到自己這一趟會聽到這些重要的資訊,這也是他頭一回覺得運氣這個東西有的時候也挺要緊的。
“這個還不確定,現在最麻煩的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杜澤明也恢復了正常的語氣,神經也沒有像剛
才接電話的時候那樣的緊繃了,“在去度假村之前,我讓陳佳軒清空了度假村,除了那些可以信賴的人之外,度假村那也沒有其他的遊客了,覺得我以為是道里,畢竟我懷疑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但是昨天晚上他卻一直跟宋苗在一起。”
“那還能是誰呢?”高瑾其實有個想法,只是她又不太敢說出來,打量了一下杜澤明的臉色之後,她才小心翼翼,意有所指地開口,“你說的那個朋友……”
“不可能是他。”杜澤明瞬間就否定了高瑾的想法,他知道這樣的情況之下,除了道里能夠懷疑,接下來就只有陳佳軒了,畢竟除了杜澤明之外,其他人也只是第一次認識他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對他有多少信任。
夏令這一回是站在高瑾這邊的,他也覺得排除了所有人之後,就只剩下陳佳軒這一個可疑的人了,“怎麼不可能?是他如果像你所說的,都叫村裡沒有其他的遊客了的話,除了他,還會有誰呢?”
杜澤明知道自己現在辯駁也沒有用,儘管說的再多也很難改變別人心中固有的想法,更何況高瑾和夏令的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也能夠理解,畢竟現如今的種種線索,都在指向陳佳軒。
“我會查清楚的,這個你們就不需要擔心了。”杜澤明自然會調查清楚這件事情來證明自己朋友的清白,再多的辯駁,也不夠一個實質性的證據來的明白,“現如今對方已經知道了線索,順著這條線索……”
說著杜澤明看向夏令,眼底意味明顯,夏令也知道他的意思,“我會在這條線索上給他做些障礙的。”他能做的就只是拖延時間,讓對方不要這麼早的找到,“不過你動作可快,些,我可保證不了能拖多久?”
“你什麼時候對你的能力這麼不自信了?”杜澤明挑了挑眉,一臉說笑的看向夏令,隨後開玩笑道,“當初你們倆費盡心思搞我的時候,可沒見你們這麼謙虛啊,所以自己搞的事情,自己善後。”
夏令也誇張的哀嚎道“唉,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當初因為你們倆的事情忙前忙後不說,現在還要因為和你的合作專案,又被別人翻出以前的事情了,還要冒著被人抓住把柄的風險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