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哄呢?這是一個難題,對於現在的蘇洛克來說,她並不太想遷就這男人,畢竟就在不久前,兩人還鬧了彆扭。
而且她很喜歡的角色,這個男人還幫他辭演了,這一口惡氣她是怎麼都咽不下去,但讓她真和男人鬧掰的話,她也不願意。
畢竟背靠大樹好乘涼,讓她一個人在娛樂圈裡闖的話,她是真闖不出一片天地的,但有了男人這大樹,她倒是可以挑選很多資源。
男人見她不出聲,便主動詢問道,“還在惦記著那個角色?”
被戳中心思的蘇若可臉色變了變,但她還是一口否認,“沒有,既然你都已經做好了決定,那我還有什麼好惦記的,反正天大地大,你最大,你高興就好。”
而她是沒辦法高興了。
男人不按正常套路出牌,不僅不安慰她,並且反問道,“你到底是惦記著那部戲,還是惦記著那部戲裡參演的人?”
他只差沒有將疑心病寫在臉上。
蘇若可他這樣猜忌得有些累,臉上笑嘻嘻,心裡mmp,“有你在身邊,我為什麼還要惦記那些不如你的人呢?你是不是覺得我眼睛有問題?”
她向來會說恭維話,馬屁也知道怎麼拍。
這不,一兩句話就將男人哄得心花怒放,雖然他臉上不顯山露水,可那無處安放的手已經在大腿上輕輕敲擊,似乎心裡哼著的樂曲被他用手彈奏著。
蘇若可在心裡不屑地哼了一聲,有時候她也不明白自己在這男人心裡到底是什麼分量。
說他不在乎自己吧,在某些事情上又固執的要命,禁止她和一切異性有所往來不說,更是讓她作為一個全職演員,連親熱戲都不許有,偶爾還會抽查她的手機。
搞得就像一個生怕閨女早戀的老父親。
可要說他在乎自己吧,他所去的每一場不同的慈善晚會,身邊的女伴都不同樣,並從來沒有帶著她在公眾面前露過臉。
也不知道是覺得她作為一個拋頭露面的女戲子不夠資格還是怎樣。
記得有一次,蘇若可明明都已經換好了男人送來的禮服,並將要在一個小時之後與他共同出席一場慈善宴會,結果卻在中途車上的時候,男人對她說你不用去了。
蘇若可有點笑不出來,卻還是努力維持最後的體面,大眼睛望著車窗外的風景笑著道,“外面都是水泥地,我現在跳車可能會有一點難受,能不能等會再說?”
其實她更想撲到男人面前,將他那張臉撕花,可她不敢,畢竟這是她的衣食父母。
男人到底還有一點良知,只是皺了皺眉,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面有人發來了許多條資訊,正等著他回覆。
他卻抽空對蘇若可道,“舉辦慈善宴會的二樓是一家酒店,到時候我會給你開一間房,你先在裡面待著,等結束的時候,我再叫你一起離開。”
說實話,蘇若可覺得他有點埋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