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高瑾忽然懂得夏令是什麼意思了,“也就相當於我們在給那些藝人們做營銷的時候的手段一樣,不允許他們有任何的缺點出現,至少在公眾面前他們不允許,是嗎?”
夏令微微笑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聰明。”他就是這個意思,其實道理一點也不復雜,裡奇集團既然想一直保持著公眾的好感,除了做到他們公司所有的業務沒有任何的漏洞和缺點之外,他們的領導者也必須是一個公眾看得順眼的人。
首先,禮貌是最關鍵的一個部分,所以這些年來,不管裡奇集團的掌權者是誰?每一次大專案合作的時候,他們都是會親自到場的,尤其是那些受公眾關注的專案。
這一次,高氏集團搞出來的這個事情傳播的範圍很廣,幾乎大半個義大利都已經知道這件事情的發生了,所以那個裡奇集團的領導人是不可能會在這樣的時候任由自己出現什麼紕漏的,“所以說,裡奇集團領導人一定出席了這一次的專案簽訂會。”
“不過話雖如此說,只是我們怎麼才能聯絡得到那個裡奇集團的領導人呢?總不能直接將電話打到他們總公司,然後直接是哦我們要見他們的總裁吧,這會被當成傻子嗎?”高瑾又提出了一個問題的關鍵點,雖說是以玩笑的方式,但這的確不是一個好解決的事情。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據說這個裡奇集團輕易不會與人合作,那個所謂的領導人更是不喜歡與人約見談一些無關緊要的,與他的工作無關的事情,所以高瑾和夏令他們想要見到那個人,而且還要從他的口中套取資訊,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所有的思路再一次遇到了瓶頸,就好像是撥開了一片灰霾之後,就遇到了一座擋路的大山,想要翻越它是必要花費上一定的時間和精力,而且還不一定能夠保證這座山是可以翻越過去的。
“不過如果我這兩個集團的總裁見面簽訂協議了的話,那dorly集團總裁也肯定是會出席的。”畢竟如果一家來的是總裁,而另一家來的不是的話,那肯定是一件很不合適的事情。
“所以說,那個人現如今很有可能不在國內,他是不是接到風頭之後,然後趕回義大利了?”夏令忽然有了這個想法,畢竟這也已經是如今為數不多的能夠解釋這一切的猜測了。
高瑾也只能同意夏令的這個猜測,畢竟她也想不出來其他的可以用來解釋這一切的緣由了,“對了,這幾天拍出去找於漾的人怎樣了?找到一點線索了嗎?”高瑾忽然關心起於漾來。
畢竟那個幕後的人肯定是見過於漾的,而且於漾這個時候肯定也是聽令於那個將她從監獄裡救出來的人,所以只要找到於漾,就有那個可能可以順著這條線索找到幕後之人的一點訊息。
只是這麼些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什麼訊息,“那個於漾狡猾得很,即高陽市也就這麼一點地方,但是也沒能將她揪出來。不過唯一能夠肯定的一點就是她並沒有出過高陽市,她還在這裡。”
說來也是,一個被國通緝的人,想要到處活動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現如今於漾他也是隻能待在高陽市內啊,那些所有需要實名登記才能做的事情她都做不了,警方現在也在加大力道的找她。
“如果能夠把於漾找出來,事情或許可以簡單一些吧。”高瑾說著,但是語氣中卻染上了些許的心虛,她並不是很能肯定她剛才說出來的那句話,畢竟於漾這個人她是知道的,這人身上擁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性了,高瑾根本就沒有辦法清一下這個定論。
夏令其實並沒有說話,他又將視線放回的那個開啟這個資料夾上,上面的那個背影再一次進入了他的眼眸中。這是一場無聲的爭鬥,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悄無聲息之間,就已經拉開了帷幕。
照片上的那個背影,高大,沉穩,即使模糊,但是還是能夠看得出來一些大致的節點。不過夏令在意的並不是這些,他在意的,那張照片給他的感覺,那種無比熟悉的感覺,就好像,這樣的場景,他在哪裡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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