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慕眼中怒氣沖天,側過頭,將一個鐵質的椅子踢到蘇鐘明的面前,說道:“不是手無寸鐵麼,老子讓你個東西,別特麼是慫幣一個。”
孫玉清的瞳孔微微一縮,剛欲喊道:“別.....”
“我去你馬幣。”
蘇鐘明看到眼前的鐵質椅子,眼中恨色一閃,直接拿起椅子,將銳利的椅角對著陳慕的頭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看著迎面而來的椅子。陳慕面色不動,終於在椅子達到一米以內的時候,陳慕眼中血芒一閃,筆直的長腿不知何時抵住了椅子,用力一踏,鐵質的椅面突然出現一個凹凸的深坑,隨之陳慕的腿帶動椅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踹在蘇鐘明的胸膛上,再一次將其踹飛。
只不過,這一次,陳慕雖然腳下留情,但卻比剛剛重了很多,令得蘇鐘明躺在地上痛苦的扭動,一時之間站不起身來。
“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
陳慕微微一笑說道,攢了這些天的氣終於發出來了,神精氣爽。
“陳慕,你太過分了!”
孫玉清深吸一口氣,依舊用溫和的聲音說道。
“真幾把累,孫副部長,那些人生哲理暗指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咱們心裡都明白,咱們有仇,裝什麼大尾巴狼!”陳慕揮手打斷孫玉清的話,不耐煩的說道。
“我現在只是好奇你現在下的棋有什麼意義!”陳慕接著說道:“不要讓我連這點好奇心都沒有。”
“我一度以為你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在警局內打人,但現在看來,這都只是你的偽裝。”孫玉清沒有因為陳慕的一番話而有所改變,說道:“原本我們是受害人,而當你把椅子給蘇鐘明的時候,我們就身份轉變了!”
“不是偽裝,只是你們是煞幣!”陳慕瞥了眼躺在地上痛苦翻滾呻吟的蘇鐘明,嗤笑一聲,說道:“指紋就在椅子上,你說,孫副部長,這件事怎麼解決。”
孫玉清沒有再說這件事,而是將裝有渾濁水液的水杯拿了起來,說道:“原本的清水就例如你,那枚沾著灰塵的硬幣就是這次的吸毒訊息,這個訊息能將你這個清澈見底的人變得渾濁,即使最終你安然度過,這枚硬幣脫離這個水杯,在外界沉澱了裡面的歲月以後,重新的進去這個水杯,杯子裡面的水將會更加的渾濁,如此反複的話,陳慕,你明白了麼?”
陳慕怒極反笑,猶如看傻子一般的目光看著孫玉清,說道:“你耳朵是聾的麼,都特麼有仇了,我還怕你威脅麼,如果談論就是這樣的話,你費盡心思把我弄進警局,真的是一件傻事。”
孫玉清看著陳慕沉默了一下,說道:“我不認為我們有著仇恨的關系,相反,我很欣賞你。”
陳慕惡心的咧嘴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說道:“別惡心我了,即使你認為我們沒仇,我認為有就好了,把你的目的說完,要不然,這一次的費盡心機的交談沒有任何需要。”
“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孫玉清看到陳慕已經沒有任何交談慾望的意思,抿了抿嘴唇,用溫和的聲音說道。
“合作?”
陳慕驚訝了,震驚了,真正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孫玉清,半晌後才說道:“孫玉清,你老年痴呆吧,我們這麼大仇,你讓我和你合作,你是不是煞幣。”
“什麼仇?”孫玉清看著陳慕問道。
“呵呵,你是想找個替死鬼麼?”陳慕瞥了眼仍然躺在地上的蘇鐘明,說道:“毫不留情汙衊我的形象,透過我那些朋友的幫助,我才度過難關,之後又趁著我鬧緋聞的時候,引出我家庭的事情,甚至言論傷害到我的女兒,這一次又是以莫須有的毒品來損害我的形象,讓我來到警局,還將我家裡數不盡的傢俱和具有紀念意義的物品損壞,你說沒仇,誰信?”
孫玉清眉頭一皺,說道:“前面的事情我承認,但後面的損壞傢俱,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可以了?呵呵,要不是因為你汙衊我,我能損失那些東西麼?”陳慕心中怒氣未平的說道。
“陳慕,我是很嚴肅、很認真的在和你交談,我不希望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孫玉清嘆息一聲,閉著眼,用溫和的聲音說道。
陳慕撇撇嘴,譏諷的看著面色淡然的孫玉清,說道:“孫副部長,你這麼從容不迫、有恃無恐的樣子似乎吃定了我,就憑借你的威脅麼?”
孫玉清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希望我們雙方能夠理性的交談。粗魯之語能夠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