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隊伍的人氣值中,外國人氣值最高的莫過於林一峰、韓佳佳兩人,男人俊秀優雅、女人清冷脫俗,自然俘獲了不少人心。
而人氣最為低迷的莫過於陳慕了,因為他早先的狂話,即使他實力出眾,也令無數人不喜。
但,別看林一峰彬彬有禮,溫和待人的模樣,他的手段可是一點也不留情,自打表演開始,他的動作由簡入繁,由繁入簡,全程全力表演他的魔術。
動作優雅不失風度,魔術神秘不可推敲。
林一峰的對手是一名身材瘦弱的島國男魔術師,長發搭肩,鬍子處理的很幹淨,眼睛前戴著一面透明的鏡子,將他溫和的眼眸掩蓋住。
他的行為舉止如林一峰一般,很有風度,配上他灰色的休閑外衣,如同一個行走的藝術家。
他表演的是以島國最為富名的富士山畫稿作為基礎,由心情而改變畫稿中富士山上的天氣,冬暖夏涼,時雨紛紛。
本身看來,林一峰的實力和他不相上下,難分勝負。
不得已,20名評委抓捕兩人魔術中的內外,表明那位島國魔術師對魔術本身的渲染並不濃鬱,形體表現不符合魔術的本性,便許了林一峰的晉級。
林一峰後背驚出了一身冷汗,但面色也不敢有異樣,他和陳慕都沒有對這名島國的新人魔術師有過多的忌憚,卻沒想到,差點在他這吃了大虧。
島國魔術師面色無恙,仍舊風度翩翩,待人溫和,魔術的失敗對他來說,彷彿只是過客一般,他只重在參與的過程。
“我是一名畫家,魔術是我在研究畫時感興趣自己研究的,如今參與大賽,是懷著虔誠的心想要體會各國和這片土地的風土人情。”
島國魔術師用溫和的聲音微笑說完過後,轉身看向臺下的陳慕,躬身行後輩禮,使得陳慕一愣,旋即側身讓開。
島國魔術師並沒有在意陳慕的表現,抬頭用標準的華夏國語說道:“我剛剛離開校門,打算體會世界各地的風土人情,我父親告訴我,這次旅行過後,也要正式回歸我們自己的家鄉,華夏。”
陳慕抬頭,疑惑的看了眼他身上的裝扮,說道:“家鄉?華夏?”
島國魔術師微笑點頭,說道:“是的,我的家鄉就是華夏,我的爺爺家和姥爺家都在華夏的東北,我爸爸和媽媽是島國留學的情侶,而後因為學業和工作的原因,他們在島國定居,並且生下了我,而後一直在島國學習,闊修學業。
如今,學業有成,我和爸媽作為一個擁有華夏國籍的華夏人自然要回歸自己的家鄉工作。
還有,我在日本的名字是一個代證上的名字,我自己的名字叫聶之謙,很高興認識你們,陳慕,林一峰......”
聶之謙微笑的對陳慕等人擺了擺手,熱情的說道。
陳慕咧嘴一笑,對方能在這麼大的比賽上,坦誠布公的說出這一翻話,摻假的機率是極小的,並且還把信任他的島國魔術師給盡數得罪了!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我歡迎你回家。”陳慕起身,給了這名生活在海外的同胞一份溫暖的微笑和沏人心扉的暖心話。
怪不得,陳慕在聶之謙的魔術上,沒有看見絲毫的競爭性,反而描繪側寫居多,似乎是在和島國的土地告別。
“謝謝!”聶之謙躬身感謝,旋即對林一峰表示祝福,說到:“你的實力很強,加油!”
說罷,他轉身徑直的走進來自島國的隊伍,在他們不善的目光下,微笑的看著臺上。
聶之謙的出現猶如一個插曲,林一峰繼續邁步前行,和來自瑛國的畢裡昂一齊出線,斬獲前十。
“不錯。”陳慕在林一峰下臺過後,狠狠地給了他一拳頭,表達出自己的祝賀。
林一峰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實力偏弱,實力上都不如他。”
林一峰看向身處在島國隊伍中尷尬地位的聶之謙。
“實力確實很強。”陳慕點了點頭,說道:“但沒有任何競爭的心理,不僅僅是因為你是華夏人,他的個性應該也是與世無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