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直行。”
張強眼中精芒抖擻,拿起對講機,下達命令,說道。
“好!”
兩輛黑色商務車以更快的速度在公路上行駛,徑直的按照道路,賓士向山崖的位置。
.......
蛇蹲在懸崖邊,從高高在上的角度向下望去,腳邊的碎石從崖邊滾下,一路坎坎坷坷、磕磕碰碰,好久才滑到崖低,落在一個看不出模樣的汽車上,傳出一聲輕響,是傳到崖頂的輕響。
若是人在這裡失足落下,可想而知會是怎樣的結局,粉身碎骨也只是輕的,很可能被摔成一團肉泥。
“真是可怕!”
蛇隨手扔了個石頭下去,毫無懼色的撇了撇嘴,邪笑著說道。
“走了!”
牛、馬等人坐上那兩輛看似撞毀的黑車、白車,從另一邊的道路遠遠而去,隨著車速的升起,颶風宛如揭下去了兩層皮,嶄新的白車和黑車在路上飛馳。
“砰!”
崖低,短暫的時間過後,一聲爆炸的聲音響起,留下的鼠和蛇探頭一看,一團劇烈的火光在崖低燃燒,車身的模樣逐漸模糊不清。
身表冰涼,內心冷血的蛇忍不住舔了舔嘴角,感覺內心升起一絲寒意。
“我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個了!”
鼠猥瑣的鼠目緊縮,打出一聲嘆息,說道。
四年間,光是他們十二生肖為小姐解決的事情不在少數,陳誠只是其中一個,他們已經麻木了。
每一次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們對小姐的敬意和懼意也就更深。
四年的時間,當初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甚至見血臉色慘白,時常莫名哭泣,讓他們組織看不上的年輕女孩已經成長到讓他們組織所有人都望而止步,俯首稱臣的地步,手段狠辣,出手無情,思緒縝密,全然成長到了一個手段通天的大人物。
“既然敢招惹到小姐,他就應當承受應有的代價。”
蛇的目光陰寒,細長的舌頭一卷,對此平靜的說道。
“我知道,可是小姐回國之前,刻意交代過,在華夏的國土上,千萬要剋制自己,不要出人命,最近小姐怎麼了麼?怎麼做事這麼不考慮周全了呢?”
鼠疑惑的看向蛇,說道。
蛇表情一僵,旋即剛要說話。
一道摻雜著風聲的沉穩威嚴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鼠、蛇,你們兩個再敢私自談論小姐,結局不必我多說,現在,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