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山喃喃一聲,他從那幾個位置聞到了熟悉的感覺,那是很多年前的感覺,那時,安建華才剛剛創立國外勢力不久。
“現如今,他們還在,而且已經如此了麼?”
常青山喃喃自語,突然露出些許疲憊,萬萬沒想到安欣多年以後的第一次見自己,居然還動員瞭如此力量。
“被警惕了麼?”
常青山繼續自語,自嘲一笑,是啊,來見自己這個唯一在國內能影響到她的人,被警惕也是正常的。
早先常青山就感覺到安欣的底氣和莫名的危機感,原來是來自組織。
“陳誠他們的意外身死應該就是被他們的傑作吧!”
常青山幽幽一嘆,說道:“虎父無犬子,安家後繼有人啊!”
常青山移步到桌面旁邊,將心腹遞來的檔案報案掃過一眼,旋即沉默的擱置一旁,最後放進垃圾桶的裡面,轉身繼續拿著水灑,看著窗邊的朱羅蘭。
“以後只看花麼?”
常青山喃喃,皺褶中的溝壑緩緩加深,似乎在微笑,說道:“這生活,似乎也不錯。”
“這玻璃,真的擋不住特製狙擊槍子彈啊!”
常青山幹枯的手掌落在玻璃上輕輕拂過,留下一道手印的痕跡,突然莫名的嘆息說道。
說完,他又開始看著窗邊的朱羅蘭,似乎在呵護著它長大。
........
安欣離開常青山的辦公室之後,又是來到集團各位元老的辦公室,談笑風生一會兒,最後在他們複雜的目光下離去。
在之前,這群人看似尊敬,實際上卻端著架子。
他們的尊敬是對安建華的,而並非是安欣,如今,他們並不敢無視安欣,更不敢端著架子,因為,陳誠一家的案例就在眼前。
多年的同職位夥伴最終落得悽慘下場,很難讓他們不害怕。
離去之時,安欣帶著幾名挑選出來的人,讓他們去天健公司報道,隨後自己離去。
在集團總部停車場中,身穿唐服黑裝的老人抱著一柄木劍坐在石頭上打著瞌睡,半眯著眼睛,正對著停車場入口的方向位置。
直到,安欣的身影緩緩出現,唐裝老人才全部睜開眼睛,靜靜的看著靠近的安欣,目中透露出平和的神色。
”小姐,怎麼樣?“帶著耳機揹包的火刀、古等人從不同的方向出現,隱蔽著攝像頭的位置,問道。
”一切順利,我們走吧!“
安欣平靜的走進一輛車內,眸子緩緩閉上,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微笑,若不是自己有著無數張底牌存在,她怎麼會去見常青山。
若是剛才出現異動,無數枚子彈便會從各個角落中飛出,常青山那脆弱的防爆玻璃根本架不住特製狙擊等等威力極其強大的武器。
而與常青山一見,安欣並非不是沒有益處,他和常青山一語定乾坤,如今安欣在國內也可以放心發展了。
”常青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所以害怕沒柴燒,青山便常在麼?“
安欣自語,平平淡淡的聲音彷彿敘述,並沒有任何嘲諷這個普通名字的意思。
事實上,也並沒有人能夠有資格嘲諷這個名字,因為他是窮苦出身,一步一步真正的憑借自己走到如今的地位,是一個成長勵志的心靈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