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瑩貝點頭贊同,不以為意的說道:“還差得遠呢,我們國家文化不同,他們討論某件事情時,情緒比較激動是很正常的,在寒國幾乎是一種風俗習慣了。”
鹿函和楊瑩貝經歷過寒國演繹的經歷,對此深有了解。
“我現在反而好奇的是陳慕在哪。”鹿函笑著說道。
雖然沒將陳慕收拾了,但將他攆得落荒而逃,也很有成就感了。
“只可惜我向節目組要的存貨了!”鄧朝掏出草綠色的不明液體,惋惜不已,說道。
跑男團成員臉色剎那變白,這個飲料的陰影將會陪伴他們的一生,太難喝了。
不過,鄧朝的心腸真的狠啊!
李辰、鹿函、陳赤赤對鄧朝豎起大拇指,嘆服敬佩,這,玩的花花啊!
只是不知道陳慕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估計臉色不好看。
“祈禱這期節目不會播出這個鏡頭,或者陳慕不看吧!”
李辰拍了拍鄧朝的肩膀,同情說道:“要不然,你今後的日子裡可能有個多動症惦記你。”
“你要想想,等你老了坐在輪椅上不能動的時候,有個逗比在你面前跳廣場舞,你會是什麼感覺。”陳赤赤看著鄧朝懵比的臉色補了一刀。
“這要是病倒在醫院,估計陳慕可能會刻意做個身體報告,在老鄧頭面前悲痛的念著自己身體健康的資料。”李辰嘆息一聲,似乎已經聯想到了未來。
“當老鄧頭躺在病床上臨走之前,陳慕一定會握緊老鄧頭的手,含情脈脈的說:你走的也太晚了,下去的時候別挑好路,走點山路,最後掉溝裡,以後不用回來了!”
陳赤赤撫著下巴,說道。
“.......”鄧朝面色呆滯,越聽越感覺不對勁。
老了坐輪椅,然後病床,再然後,沒然後了,直接掛了。
“為什麼不說你倆掛了!”
鄧朝怒了,說道。
陳赤赤和李辰目光落在鄧朝手中的草綠色飲料上,攤了攤手,說道:“我們兩個至少沒這麼狠。”
“靠!”
鄧朝將草綠色飲料收了起來,旋即一想,臉色煞白。
細思極恐。
特喵的,陳慕好像真的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走了也不得安生。
陳慕這死孩子可能還真得會這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