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手一揮,一片羽翼般的薄刃飛馳而去,沒入白人老頭的額頭。
“噶。”
白人老頭話語一僵,直直的倒地身亡,唯有那雙眼睛還流露著癲狂和不甘。
另外兩名科學家渾身一顫,冷汗滲出,低頭不敢言。
那名脾氣暴躁的老科學家更是像是一個受驚的鵪鶉,根本不敢說話,盡力的縮著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不喜歡瘋子,和道貌岸然的虛偽之人。”
安欣把玩著薄刃,濃濃的壓力壓在兩名科學家的身上,彷彿隨時即可讓他們趴在地上。
“我,我......”
深陷臨死之境,周圍的屍體全是朝夕相處的同伴,這個時候,他們二人心中有種拼死一搏的心,卻缺少了那股勇氣。
原因,他們不想死。
從根本上來講,他們做基因藥劑的實驗,就是要自己長命。
“能告訴我,你們拿我的人做了怎樣的基因實驗了麼?”
安欣望向那十八個倉子,裡面和礦洞中如出一轍的屍體讓她目色微冷,殺機內斂。
“不,不是我們拿他們做的實驗。”
脾氣暴躁的老科學家匆匆搖頭,額頭冒汗的否認道:“他們都是這項實驗的志願者,他們因為要把自己變得強大,所以才參加這項實驗,只不過這種基因實驗的失敗率很高,所以他們才死的。”
“這不怪我們,不怪我們,都怪他們自己,怪他們自己。”
脾氣暴躁的老科學家在此刻就像是為了求得生機的賭徒,放棄了本心和憤怒,只想活著。
沒有人一心想死,尤其是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那種恐懼讓人顫慄。
“失敗率很高?”
安欣冷笑,居然沒有直接果決將這個充滿罪惡的科研基地殺戮一空,反而耐著心思和這裡的人交流基因實驗上的事。
“基因實驗在上個世紀就有所謂的科學家為之努力,做實驗。
生化武器也是由那時實驗出現意外而出。
但經歷了一個多世紀的科技發展,基因實驗只聞其名,而不聞其形。
也就是說,這項實驗的成功率是百分之零。
你,在騙我。”
安欣手中的薄刃豎起,閃著寒光,射在脾氣暴躁的老科學家眼睛中,讓他寒毛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