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臣官居二品,卻是被兩位尚書開口閉口以『婦』人羞辱,更是冠以不知禮數之名,如此侮辱於臣,這分明就是不將我景國禮法放在眼裡,這樣的人怎麼配在我景國為官?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會讓人笑掉了大牙?”
話音一落,絲毫不加理會眾人的錯愕,甚至葉書離還抽空朝著又是看向了她,也同樣是滿臉驚訝,似乎是也將葉書離乃是二品誥命夫人一事忘記了的葉溪菡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幫自己一把,然後就又是看向了應彥。
“我景國的攝政王雖然也是一介女流,但無論是才華亦或是能力,皆是上乘中的上乘,不僅是在景國動『蕩』之時穩住了國情,更是讓周邊列國為之忌憚,不敢在蠢蠢欲動。”
說著,葉書離收回了目光,又是緩緩掃視著百官道:“可即便如此,也仍是不被這些自以為是的百官放在眼裡,如此嫉妒賢能,自己不去立功只會眼紅的人,請聖上為了國家社稷,務必罷他們的官撤他們的職,還景國朝堂一片清澈!”
“你胡說!我等何時詆譭過攝政王,你休要胡言搬弄是非!”
葉書離話音一落,禮部尚書就是滿臉惶恐而又驚懼的呵斥道,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葉書離故意停頓了一下,為的就是讓他開口,畢竟他不開口,葉書離又如何將丹蕊也扯進來呢?
“你是沒有在明面上詆譭攝政王,但你在心裡詆譭了!”
此話一出,別說是文武百官了,就連站在她身旁的溫瑾睿都是一愣,這……這不是強詞奪理嗎?但緊接著,他就又是聽到了葉書離開口。
“如若不然,我官居二品,為何到了你的嘴裡就是一個『婦』人?一個不知禮數的粗鄙之人?況且從受封開始,我也只是第一次上朝,你哪裡對我來的那麼深的怨氣,如若沒有,那就是你在心裡詆譭了攝政王,只是一時沒有收住,今日發洩了出來罷了。”
說完之後,絲毫不給眾人開口的機會,葉書離就又是看向了應彥,只是這次開口的時候,卻是偷偷瞟了一眼為首的丹蕊,見她也已經是保持不住原本的淡然,藏著手臂的袖子有些輕輕抖動,唇角不覺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聖上,當日臣受封之時,聖上可是公告了天下的,兩位尚書不可能會連聖上的旨意都敢忘記,若是沒有忘記的話,那今日又何來『婦』人和粗鄙一說?這明顯就是積怨已久,一時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一邊組織著語言,一邊還要快速的將這些語言完全轉換為,是從一個自幼習武之人口中所能夠說出來的,一時間裡,葉書離大腦急速遠轉,絲毫不敢耽擱。
“可試問,臣自受封到現在,不過是第一次上朝,兩位尚書又何來對我有怨?而且還是這麼深的怨氣?那就只能說明這怨氣已經時日已久,只不過是一直沒有發洩的機會罷了,但兩位尚書可是官居一品,又如何會沒有發洩的機會?那就只能說明,讓他們積怨的人身份和地位還在他們之上了。”
說著,葉書離又是看向了應彥,只不過這一次,她的眸中卻是閃過了一抹精芒。
“而當今我們景國身份地位還在他們之上的,除了攝政王就只有葉丞相一人了,而恰好她們兩人又都是女人,由此來看,就只有兩種可能。”
說到這,葉書離微微一頓,然後看向兩位尚書,只不過這一次,葉書離的唇角卻是勾起了一抹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