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冒牌的。
隨即我又走進了古風的師傅的房間。
和古風的房間如此,我轉了一圈。
竟沒有一個人認出我是假道士。
如此甚好,我滿意的回到了我的房間。
我告訴小道士,我們的這件事情你一定要保密,不要對任何人說起。
不要走露風聲,否則你我都會沒命。
小道士聽從的點著頭,不知所以然。
我也不便向他解釋太多。
這個小道士倒也是條漢子,鐵骨錚錚。
他沒有再問我為什麼?我告訴小道士。
“一會兒我要到師傅的議事廳,我先走,你隨後再來,免得引起人們的注意”小道士答應著,點著頭。
我離開了我的房間,來到了議事廳。
道長並沒有注意我,他以為是他的徒兒來到了他的身邊當然沒有和我說話。
緊隨其後,小道士也來到了道長的房間。
小道士看著我,我喊了一聲師傅。
道長回過頭看見兩個小道士。
兩個一模一樣的小道士。
道長吃驚的看看我,又看看小道士,看看小道士,又看看我,他這麼來回的看著。
對於這個酒精江湖的老道士來說。
他也是頭一次見著這麼高超的易容術。
真的可以以假亂真一模一樣。
從我們兩個的身上他愣是沒分出來,哪個是真的,我哪個是真的道士。
道長指著我。
你是?又指著小道士,你是?他的意思是問你是誰?你又是誰?“師傅,我是您的徒兒啊”小道士搶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