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一笑,眸色內有絲絲的黯淡閃過,“為什麼會覺得沒意思!”
盛珞眯眼,看向一旁榻上仍是昏睡的冷風,與那方地上抱著頭,像是暫時靜下,沒有思緒了一般的冷馨!
咬牙,“背叛主子,陷害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藏頭遮臉的盡幹一些鼠輩勾當,讓你覺得很有意思!”
盛珞在這話間,也是一掃房內各處,袖間藥物散出時,也是盡力的感應房外各處的氣息……
對面鬼面聽她這話,唇角邪魅笑意又是一個見深,“誰知道呢!至少現在覺得,還很有意思!”
盛珞眯起的眼再是一緊,門外,她絲毫感應不到沐言與原本一直跟隨他們身後的暗影氣息流動。
先前這鬼面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到她身後而沐言未出現,外方甚至連打鬥聲都是未傳進,她就早知,沐言與那些暗影怕是出事。
想著間,見對面鬼面以著一眼瞭然的神色笑看她,盛珞袖下拳一握。
“你應該沒有殺了他們吧!”至少,她只聞到了藥味,並沒有血腥味。
鬼面面具下眉一挑了下,“王妃您猜猜!”
盛珞再是深看他幾眼,眸色動了下後,拉了桌旁一條凳子便是落座。
“……所以,你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不惜自殘,陷害冷風也要留在王府,現在又是這般,暴露自已,究竟是為了什麼?殺了我?殺了溟尊?”
對面鬼面見盛珞突然像是放棄了戒備一般,拉著凳子落座,面具下眉挑了下,在她這話後,也是落座桌旁,一手撐著下巴,對上她有些深沉的眸色。
又是一笑,“王妃這問題,那是真考到我了!”
盛珞冷哼了聲,“冷修侍衛有什麼不好回答的嗎?”
對面冷修鬼面下的唇角笑意再是見深,視線緊盯盛珞冷下的臉色,“我能否問一下,為什麼,你和主子第一懷疑的物件,會是我?”
盛珞對上他視線,“那你又為什麼覺得,我們懷疑的,是你?”
冷修再是一笑,“難道不是!主子不是因為懷疑我,所以在回府的第一時間,便說是罰我進馬房,可卻算是軟禁了我!暗中監視馬房的人可是不少!”
盛珞挑了下眉,“你倒是看的很清呀!所以自殘,想模糊我們對你的懷疑!”
“是,也不是!”這話間,冷修視線直盯盛珞,話說的極為曖昧不明!
“那究竟是是,還是不是?”
“王妃說呢!”
盛珞咬了咬牙,“那傷了冷風,又是為了什麼!那也不是想模糊我們的思緒!”
“何以見得,他就是我傷的!”
“……”盛珞楞了下,皺了下眉。
見他神色,不像是狡辯,而且事已至此,他也用不著狡辯才是!若不是他的話,那麼,傷了冷風的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