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晚會沒過去兩天,大四的畢業生就迎來了更重要的儀式,那就是傳說中的畢業典禮。
這讓張賢算是舒了一大口氣,無聊的混吃等死日子終於要結束了。
這次的畢業典禮是在新建的大型體育館進行的,可以同時容納全校的畢業生,聽說還有羊城的電視臺來現場報道,搞得也算是聲勢浩大,為此各個專業的輔導員和學生幹部們又是大忙了一場,確保每個同學都能知道流程和細節,要不然出了茬子可就有得樂了。
對於畢業典禮,在不同的學生眼裡,意義可能不一樣,有的比較重視的,可能連家長都會來參加,有的比較無所謂的,就當一個流程了,而張賢就是那種無所謂的,要不是已經來了學校參加不能迴避的論文答辯,說不定他找同學代領一下畢業證的事情都做得出。
當然,既然已經參加了,張賢也沒啥好抗拒的,聽聽領導講話,聽聽畢業生代表致辭,然後跟著人流按照順序參加撥穗儀式。
給畢業生進行撥穗的是校長以及本院的院長,張賢這一排正好是學校的校長,對於平時只能在重大場合才能遠遠看見的校長大人,這次也算是近距離接觸了,他印象比較深刻的是這位校長大人似乎對於開展暑假小學期特別情有獨鍾,為此給逸仙大學弄了一個“別人放假我不放假的大學”的吐槽梗,不過聽說明年校長就要調去震旦大學了,為此學生們都調侃,明年華夏大地上就會又多一個“不放假大學”,本校在不放假的路上將不再孤單……
撥穗完畢,再領了畢業證和學位證,畢業典禮就算大功告成了,不過旅遊管理學院還自己組織了畢業集體照的拍攝事項,所以大家又集體跑去照了一個集體相,完事後一些關係比較好的同學也會三五成群的各自拍照,畢竟身上這套能裝逼能顯擺的學士服是要還給學校的,現在不多拍幾張就沒機會了……
張賢跟三個舍友也來了幾張合影,至於其他的同學,碰上了就合拍一下,沒碰上也無所謂,張賢幾個人速度搞定後就把學士服扒下交給了班幹部,然後就閃人去吃飯了,要知道這個畢業典禮可是搞了大半天的,大家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
剛吃完東西填飽肚子,張賢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掏出了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張賢看手機沒有顯示推銷或者詐騙什麼的提示,就順手接了。
“喂,你好,請問是張賢同學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張賢有點陌生又有點熟悉的聲音。
“嗯,是的,你哪位?”想不起來是誰,張賢只好直接問道。
“打擾了,我是那天在你們學院表演催眠術的孫老師啊,哈哈,還記得不?想邀請你參加一個實驗,是這樣的……”
……
這通電話讓張賢有點意外,那天的孫教授沒有在現場成功催眠張賢,之後就惦記上了,因為他正好有一個催眠實驗需要一個對照樣本,張賢這樣的正是最合適的被試,所以從旅遊管理學院那邊的關係要來了電話,今天正好有空就打了過來。
電話裡聊了幾句,張賢自己也對催眠這個神秘的東東蠻感興趣的,那是不同於他體內的真氣的另一種體系,所以考慮了一下,他就答應了,權當去滿足一下好奇心。
跟三個舍友打聲招呼,張賢就自己一個人跑到了心理系的實驗室去了,到的時候孫教授已經在門口等著,於是兩人一路聊著一路上了樓。
孫教授顯然知道張賢的興趣所在,三句兩句為張賢解釋著催眠是個什麼東東,順帶著說幾句此次的實驗事情。
到了地方,孫教授刷卡開啟了門,剛開亮燈,就突然聽見他對著裡面說道:“小五,你又在這裡裝死!”
張賢正搞不懂什麼情況,不過等他循著孫教授的目光看去就明白了,只見實驗室的裡面有一個簡易的鳥架,一隻鳥被一隻繩子拴著腳脖子,從腳到頭地倒懸在鳥架的橫杆上一動不動,這情形著實有幾分詭異。
孫教授走上前敲了敲那隻鳥的腦袋,它才撲騰著翅膀把身子重新轉了上來,站定在橫杆上,而這時候張賢才看清了這隻鳥的樣子,貌似是一隻鸚鵡。
還不等張賢開口問這鸚鵡鳥會不會說話,那邊就已經帶著怪異的腔調自顧自地開口了。
“救命!救命!快放我出去!”
“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為狗爬出的洞敞開著……”
“大師兄,師父被妖怪抓走啦……”
“帥哥,你好!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