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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夜澈的話讓喬希沫聽的一陣心暖暖的。
“那……”喬希沫啟唇，似乎不好意思問出口，抿了抿，又實在忍不住的小聲問道：“那如果我和許若凝，你會選誰？”喬希沫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都不好意思去看池夜澈。
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問這個幼稚的問題。
可是她就是很想知道。
自己在池夜澈的心中到底是什麼樣的地位了？
可以比得上許若凝嗎？
池夜澈輕輕扶著喬希沫一頭柔順的秀發：“傻丫頭，和一個已經不存在的人比什麼。”
喬希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明明是很幼稚的問題，明明是不成立的問題。池夜澈和許若凝分開又不是普通的分手，而是許若凝已經離開了這個人世。
她是不可能回來和自己搶池夜澈的。
但是喬希沫就是想知道……自己在池夜澈的心中，是否已經和許若凝能有相同的地位了。
“那就假如她還沒死，她還活著，現在來找你了，你會怎麼辦？會繼續和我在一起還是……”
還是之後的假設，喬希沫說不出口。還是……和她分開，和許若凝重歸於好。
一想到這個，喬希沫的心猛地疼了一下。
問完這個問題，喬希沫低著頭沒有去看池夜澈，她怕在他的臉上看到自己不想要知道的答案。
發現池夜澈沉默了很久都沒有回答，喬希沫抿了抿唇道：“算了，我不為難你了。”
他為什麼這麼久都不回答？
他是真的很認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