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的天空很藍,沒有霧霾,大大的城市裡很少會看到那些成群結隊的人,一遠離城市,便陷入了一片靜謐。
黎落落在畫著畫,她不喜歡做這些事情的,可是好像不做又覺得沒什麼意思。穆鶴我鼓勵她做,原因竟然是因為一孕傻三年,傻的名號一直揹著,肚裡的孩聽了不會高興。
黎落落低頭摸著她的肚,感受到她肚裡生命的存在,背後有聲音響起。
“看來在俄羅斯過的很好嘛,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與你無關了一樣。”
黎落落轉過頭,看到一張妖豔無比的臉,她很不喜歡娜塔莎的模樣,雖然與螢火蟲有七分相似,但是她的臉更容易讓人覺得心機可怕。
“我就喜歡躲一個清閑,其他的到沒有什麼多的想法。”
黎落落沒有閃躲,直直的對上她的眼睛。
“你可不知道,穆鶴把你藏的有多嚴,我直接想盡了都沒有能見到你的機會。”娜塔莎踩著高跟鞋接近,紅色的高更鞋跟周圍青蔥的樹木成鮮明的對比。
“那你不是還是見到了。”黎落落完話,沒有理她,直接轉過身去繼續著她的作畫。
“你可不知道,現在只要是我一有點對你的不利行為,就會被打成篩,想想都還有點可怕。”
黎落落沒有停下手中的畫筆,也當她不存在一樣,她完全不擔心周圍的環境,穆鶴做事情她一直很放心。
“為什麼不看我?”娜塔莎站在她的身後,看著黎落落畫的碧水藍天,語氣裡沒有一點起伏。
“我怕,看你看了太多眼,孩會長成你的模樣。”語氣裡的嫌棄擋都擋不住。
娜塔莎吃癟,明明很氣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叢林裡傳來嘲笑聲,螢火蟲從裡面走出來,直勾勾的看著娜塔莎。
“落落。”
螢火蟲就喜歡黎落落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好像所有孕婦都是一樣的,脾氣古怪,維塔和穆鶴在這段時間裡,簡直被黎落落氣的半死。最主要還什麼都不敢。
“你都不問我來的目的嗎?”娜塔莎忍住心中的火氣,看著黎落落的背影。
“哦,你來幹嘛,這裡不歡迎你,你可以滾了,謝謝,出去把門帶上。”
語氣裡沒有一點波瀾,也同時讓人覺得有點不信服。
娜塔莎真的要被黎落落氣死,可是還是開口:“你如果莫鑫知道你在這裡,他會怎麼樣,國內你們兩個已經離婚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
黎落落的動作完全沒有受影響,一筆落成,一幅畫展現在三個人面前。
“我幹嘛要知道你跟我這個抱有什麼目的啊,像你這樣的人,難道會為我好嗎?而且,離婚就離婚,就算他不離,我都必須離。”
這一次,黎落落顯然比以前瀟灑,一雙如水的眼睛裡沒有一點情緒起伏。她現在已經三十歲了,該經歷的都經歷過了,她是全新的自己,再也不是其他的人。
一切都是新的,自己也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