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風嫻這一年裡實力也沒少提升,似乎是失蹤多年的藥沉終於確認了行蹤,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實力迅速的提升,僅僅一年就在各種丹藥的配合下從四星斗尊提升到了七星斗尊。
她本就是天才,這樣的結果並不算是意外,心結開啟後修煉自燃順暢了不少,只可惜藥沉本人不在,否則風嫻能提的更快。
“話說回來,已經快一年了吧?”曜天火拎著酒壺,邊往杯子裡倒著酒邊詢問道:“蕭炎他們咋還沒回來?參加的丹會要這麼長時間麼?”
“誰知道呢,估計是碰上什麼事了吧。”
風嫻的表情依舊清冷,沒有半點慌亂。
這一年裡自己經常和藥沉通書信,知道她本人沒事。
既然藥沉沒事的話,那就多半是蕭炎那邊遇到了麻煩,如果是什麼需要自己幫忙的事情藥沉肯定會在信裡寫明,然而直到現在卻依舊沒有透露,那就只有兩個原因。
第一,蕭炎的事情沒有麻煩到需要自己等人趕過去幫忙的地步。
第二,蕭炎的事情麻煩到了即便自己等人趕過去了也毫無用處。
兩個都是沒必要的擔心,無論哪個都犯不著讓風嫻的心一直懸著。
“老師!老師!”
一道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令風嫻放下酒杯,美目望去,看到自己的弟子青鸞飛到了涼亭外,抬手指著星隕閣外的方向。
“那個大傢伙又來了!”
“真是有夠鍥而不捨的......”
風嫻皺了皺眉,清冷的眼中浮現出不快,對面的曜天火也是邊喝著酒邊咧嘴道。
“算算從開始到現在已經快半年了吧?能這麼一直鍥而不捨的堵在門口,看來那小丫頭對他們而言確實重要的很吶。”
“對他們再重要也與我無關,那小丫頭是蕭炎寄放在我這的,那我就有義務保證她的安全,絕不會放她跟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離開。”這般說著,風嫻看向青鸞,“跟之前一樣,告訴他我們不會答應的,除非等蕭炎回來後詢問蕭炎的意見。”
“那個......老師,我先前就想說了,畢竟是同一個種族,應該沒問題吧?”
青鸞輕撓了撓臉,弱弱的說道,風嫻則是輕嘆了口氣。
“同一個種族相互坑害的事情你還聽得少麼?更何況他們那個家族若是真的一直沒有發生問題,那丫頭也不至於流落在外這麼多年都沒人尋她回去了。”風嫻端起酒杯,接著道:“總之,我們沒辦法確定那個男人會不會傷害她,所以要朝最壞的方向做考慮。”
“若那丫頭的背景真像那男人說的那麼尊貴,那麼他們家族為了奪取權力派人將她清除是完全有可能的。”
“好複雜啊......”
青鸞撓了撓頭髮,她的家族雖然沒那麼高貴,但也沒這麼多彎彎腸子,她實在是無法理解為什麼同一種族還要自相殘殺。
但既然風嫻都這麼發話了,那她自然照做,向風嫻告辭後便離開了星隕閣的空間,剛離開就一眼看到了站在門口等待著的粗獷男人。
看到青鸞出來,粗獷男人立刻迎了上來,眼中充滿著希冀,彎著腰甚是謙卑的詢問道。
“請問您老師同意了嗎?”
“不行!老師說了必須等我師弟回來後徵求他的意見,否則免談!”
青鸞雙手叉著腰如此說道,讓粗獷男人的臉上頓時填滿了消沉,這半年來看到這男人日復一日的低聲下氣,連青鸞都於心不忍。
明明這個男人的實力可是在自家老師之上啊,卻在自己這個鬥宗面前如此卑微,就差跪地上了,青鸞也只能發自內心的感受到他的誠意。
但自家老師說的也沒錯,那孩子的情況就是複雜的很,她們作為代管者無權決定他的去留,只能等蕭炎回來再做定奪,若是讓那孩子跟眼前這個男人離開後出了什麼事,她們後悔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