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眼前這個男人說出的這番話,只是他還是少說了一點。
無論有沒有這個能力,這個男人都會站出來對抗不公......
...
“經族長口口諭,魂清歌母女因怨恨暗通敵族,妄圖潛入魂族禁地盜取秘籍,族長已親自將魂清歌斬首,並命我等將魂英捉拿!”
大街上,一名魂族聖衛朗聲對聚集過來的所有人宣讀,而他面前,被魂族聖衛束縛的魂英則是嘶嚎著辯解。
“我沒有!我母親沒有通敵叛族!我們也沒潛入過禁地!”
任憑魂英如何辯解,魂族聖衛依舊不為所動,周圍的魂族人也深知這是絕對的栽贓,是否暗通敵族暫且不提,如果魂清歌母女真的能夠潛入禁地,那禁地也沒必要存在了。
然而即便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栽贓,這是冤枉,卻沒人站出來為魂英申冤。
或者說,本應沒有人站出來。
“帶走!”
那名魂族聖衛剛下達這道命令,一個聲音突然出聲打斷。
“且慢!聖衛大人,魂炎心有疑問,還望解惑!”
魂炎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從空中落下,雙手抱拳向魂族聖衛行禮。
而魂族聖衛看到是魂炎站了出來,臉色一愣,語氣雖然仍舊強硬,但明顯舒緩了不少。
“魂炎少族長,這是族長親口下達的命令,您先前私自幫助魂清歌母女已經惹得了族長不滿,為了您的前程。還請您不要再牽扯更多了。”
對於魂族聖衛的好言相勸,魂炎確實是沒有聽見,自顧自的開口問道。
“聖衛大人,您剛才說魂清歌母女暗痛敵族,這點暫且按下不表,但您後面說魂清歌母女潛入禁地盜取秘籍,是否過於無稽之談?”魂炎面容肅穆,言辭堅定,“魂英不過是三段鬥之力,魂清歌更是常年臥病在床,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如今卻說二人潛入禁地,魂炎聽來確實是過於荒誕了!”
其他魂族人都愣住了,完全沒想到魂炎這個被給予厚望的少族長竟敢當面質疑,這無疑是打族長的臉!
魂炎少族長到底是要幹什麼?他不要自己的前途了嗎?!
那名魂族聖衛更是眼中含怒,但卻因魂炎的身份硬生生壓了下去,語氣不善的沉聲道。
“少族長,這可是族長的口諭,莫非您還要質疑族長不成?”
魂族聖衛直接將族長的名頭搬了出來,讓周圍的人更是臉色大變。
一般按照能說出這話,就已經等同於下了最後通碟了,再不識趣的繼續質疑,那就休怪他們無情了!
魂炎自然能明白,然而即便如此,在魂族聖衛這番話出口後,魂炎的身體仍舊沒有絲毫退避,就連一絲顫動都沒有,圍觀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魂炎那雙堅定的眼神。
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魂炎今天是絕對不會妥協了!
只見魂炎直面魂族聖衛,語氣沒有一絲顫動,鄭聲開口。
“是!魂炎正是在質疑族長!私以為此事極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