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裡究竟傷沒傷?都去醫院了,怎麼就不去看看婦科。
當他手指滑到喬依然和一個白衣大褂女醫生交談,他把照片放大了看。
那個女醫生,他手指在她臉頰上點了點。
是她?她是真的回來了。
兩段不同時期的記憶同時浮現在他腦海裡了,那重疊的兩個人影,還有那端塵封已久的記憶。
“喂,喂”,一個沙啞的女聲從電話裡傳了出來,她真的好累,好不容易睡了一覺又被吵醒了,難道打電話的人不知道她腳受傷了今天還被臭罵了兩頓嗎。
聽著喬依然有氣無力的聲音,顧澈手上青筋凸起,大腦毫無意識地就聯想到了他要把讓他小妻子所有不痛快的人全都給收拾一頓。
他拽起椅背上的外套,闊步朝著電梯去了,他語氣有些急躁,“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你現在人在哪裡?吃晚飯沒?”
一連串來自大腦裡的疑問,他甚至都忘了剛才明明看了喬依然的定位是在家裡。
怎麼又這麼大火氣,他又是哪根筋不對?喬依然鼻子酸酸的,不想回答,難道顧澈也要湊熱鬧在今天臭罵她一頓嗎?
“喬依然,你啞巴了,你倒是給我說話。”難道她傷口很嚴重嗎?是不是早上在會議室站了那麼久,使她的傷口更嚴重了。
他才意識到讓他小妻子不高興的人是他。
顧澈一點也不剋制他的怒火,“碰碰”一聲巨響,車門被他重重地關上了,那回聲回響在空蕩蕩的地下車庫裡。
誰惹他了,就因為她不出聲,他就能發這麼大的火嗎?
“我在家。”
這個死女人,“還以為你啞巴了。”
顧澈狠狠地把油門踩到底,黑夜的馬路上,一輛黑色的賓利車像利劍一樣賓士著。
電話裡,喬依然也能感受到男人那毫不掩飾的怒氣,她咬了咬唇,強忍住心裡莫名的害怕,頓了頓,“沒吃飯,我肚子好餓,我好像連午飯都還沒吃。”
她連忙起身,把藥酒收拾了起來,又把沙發給整理好了,顧澈那個神經病可是不允許沙發被人當床睡的,上次她就親眼見到蔡媛媛在沙發上睡覺被他罵了一頓。
在黑夜賓士著的賓利車突然就慢了下來,顧澈拍了拍方向盤,“喬依然,你是低等生物嗎?你吃沒吃午飯自己還不知道?”
這個小東西有時候真是讓他沒辦法發火,他直接掛了電話,又打出去了兩通電話。
當思緒又回到了那個女醫生身上,他下意識地望了望浩瀚的天空,“什麼都變了,什麼也都不會改變。”
【作者題外話】:小夥伴們,你們是不是都要進入期末考試模式了啊,放輕松點,好好複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