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東西真是好了傷疤就望了疼,就不怕把腳再次崴傷了嗎?
“跟你說的聽見沒?”顧澈拉著喬依然的耳朵,語氣嚴厲。
“說什麼了啊?”喬依然在他懷裡撒著嬌,又摸著被顧澈扯住的耳朵,“老公,依然會疼的啦。”
可望著顧澈一副“你不給我想起來,我就扯掉你耳朵”的架勢,她只好盡力回憶著顧澈剛才說的話,究竟他要她記得什麼。
喬依然茹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在眼眶裡上下滾動著,究竟是什麼啊?
“老公,你可不可以再說一遍,再說一遍我一定記得住。”喬依然狗腿地噘著嘴就要吻顧澈,可被他無情地躲開了。
“好好給我想。”顧澈冷著一張臉,緊緊盯著喬依然,這個小東西每次跟她說的話都不放在心上,這次非得好好治治不可。
剛剛都好好的人,怎麼一下子就變臉了,又是冷著一張臭臉,讓她忍不住想打噴嚏,為什麼就這麼愛臭著一張臉。
“臭著一張臉也帥。”喬依然不小心把心裡的嘀咕說出了聲,她感覺到頭頂有個如冰川一樣寒冷的視線一直盯著她。
顧澈揪著她耳朵的力氣更大了,“換個人工的耳朵,估計能更聽話。”
或許是嚇唬奏效了,喬依然鼻尖上都沁滿了冷汗,“老公,我會聽話的,我會坐在椅子上做蛋糕的。”
為什麼電視上女主角的老公就各種體貼溫柔,到了她喬依然這裡,怎麼就完全不一樣了,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動不動還扯她耳朵。
“乖就對了。”顧澈撫摸著喬依然柔軟的頭發,又給她揉了揉那紅彤彤的耳朵。
可是一般操作間是沒有椅子的,她差點脫口而出,又怕顧澈繼續跟她較勁,最後讓她去不了,索性喬依然就選擇不做聲。
反正到時候進了操作間,他也看不見。
“明天我送你去,你要是又凳子不坐,以後都別想再出門了。”腳還沒好利索,就非要往外跑,真不如打斷算了。
顧澈萬萬想不到,他居然會有耐性跟一個小女人周旋這種事。
“幹嘛一直糾結我坐不坐凳子,老公,你好奇怪的,我又不是瘸了。”喬依然精疲力盡地趴在顧澈身上,下巴戳著他堅實的胸膛。
“可你沒腦子。”顧澈毫不客氣地回應著。
“我腦子沒受傷,前幾天是我腳受傷了。”喬依然坐起了身,她感覺身下某個地方熱熱的,但她沒細想。
她隨之才領悟過來顧澈為什麼一直要強調要讓她坐凳子做蛋糕了,“老公,你是關心我的腳是不是?你好好說不就好了,幹嘛總嚇唬我,我很膽小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