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我和睿霖用的可是紅球,怎麼突然就變成藍色的球了。”賴柏海震驚不已,顧澈今天一定要弄死他嗎?
正當賴柏海一籌莫展的時候,方睿霖拎著一袋子啤酒來了,“酒精會更適合你。”
“對對。”賴柏海點頭如搗蒜,他接過方睿霖手裡的袋子,率先就扯掉了拉環往口裡倒了半杯酒,“我這種水平,充其量就是白色球的水準,紅球和藍球適合你們倆對決。”
壁球分為四種顏色,每種顏色的速度都不同,藍色的飛行速度是最快的,也是專業練習和標準國際比賽用球。
紅色是中速,平日裡,顧澈和朋友們打壁球一般都會選擇紅色的球。
而白色,也就是慢速球是他們入門時候練習的球,而黃色的球是超慢速的,他們一致覺得是小孩子的才玩的。
“藍球?”方睿霖凝著在那空中彈來彈去的圓團,他心裡“咯噔”了一下,有些事情,似乎他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怕輸?”顧澈挑眉,瞟了一眼他們,而後又跳躍起身體。
“睿霖,睿霖,你上場,去秒殺他,我給你當拉拉隊,他竟然敢瞧不起你。”賴柏海一副看好戲不怕事大的模樣。
“來吧!”顧澈目光炯炯地盯著方睿霖,誓要與他一決高下。
深呼吸了一口氣的方睿霖,聳了聳肩,“來了。”
顧澈不停揚起右手臂拍打著那藍色的圓球,方睿霖搶在顧澈身前去接那快速朝他們奔去的藍球。
兩人打球過程中毫無交流,而且每一次搶球都是那麼的不留情分,賴柏海皺眉喝著酒,心裡犯著嘀咕,“這兩人像是有仇似的。”
閑著無聊,賴柏海對著顧澈後背就是一頓猛拍照,又跟喬依然發起了資訊,“這是誰家男人?有沒有春心動蕩。”
他給喬依然發了一張顧澈舉起球拍跳躍起來的照片,顧澈整個後背後汗濕了緊貼在他背部肌肉上。
喬依然幾乎是秒回,“你們在哪裡?”
八卦的賴柏海本著閑著也是無聊,不如打聽點八卦,他站起身對著正在搏殺的兩個男人說,“我去去吹吹風,一會見。”
待賴柏海跟喬依然在電話裡八卦完,回到壁球室的時候,只見顧澈和賴柏海正坐在牆邊上,兩人不言也不語,也不看對方,拿著酒就對著幹了起來,喝幾口就幹了一下,動作甚是流暢又默契。
“哎呦,你們這兩個臭男人,我要是不知道你們碰女人,我就以為你們搞基了。你們兩個這樣的神默契,看的我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賴柏海故意擠在他們兩人中間,又開了一罐啤酒,“哥哥們,有沒有一種回到小時候坐排排吃果果的感覺。”
“呃。”顧澈只覺得胃裡翻滾,很是自然地就把酒瓶朝賴柏海扔了去。
同樣憋不住的還有方睿霖,直接一口啤酒“噗”地噴在了賴柏海打理得異常精緻的頭發上,他實在想不通這個賴柏海究竟是噴了多少發膠在頭頂,居然打了一場球,發型還是沒變。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這兩個沒有良心了。”賴柏海看著渾身黏膩膩的啤酒,扭扭捏捏地看著他們兩個,非常無奈,想脫又不好意思脫掉,啤酒粘在身上實在太難受了。
“哈哈,是個純爺們啊!”方睿霖把賴柏海拍了拍賴柏海的胸膛,硬邦邦的,“沒有cup。”
這個平時太過婆媽,又特愛臭美的賴柏海,早就惹得方睿霖和顧澈頗有微詞了。
顧澈也忍不住笑著打趣,“原來你沒去過泰國。”
氣呼呼的賴柏海,把衣服朝著顧澈扔了去,“尤其是你,顧澈,居然砸我,下次你家童養媳受傷,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