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個糙漢子,出去。”賴柏海把顧澈給拉起來給趕了出去。
看著自己小妻子恐懼害怕的樣子,顧澈又怎麼捨得離開,他不明白為什麼就變成這樣了。
“還看,你是不是要把她逼瘋才開心。”賴柏海踩著顧澈的腳,直把他往外推。
“這麼嚴重!”顧澈戀戀不捨地退出了房間。
“趕緊滾,現在她這個樣子,只有先給她催眠把她哄得睡著安定安定情緒。”賴柏海沒好氣說著。
虛弱的喬依然在賴柏海的催眠下,不到十分鐘就睡著了,但是睡著的她緊緊摟著被子。
睡夢中的她還在恐懼著什麼。
房間外,顧澈正依靠在門上悶悶地抽著煙。
“臭男人。”賴柏海開啟門的時候,只覺得門板好重,顧澈聽見開門聲之後,連忙熄滅了煙,又往房間裡看了看。
他嬌小的老婆此刻正閉著雙眼,安靜地睡著,他怕她醒來會孤單害怕,想進去陪在她身邊,卻被賴柏海用手擋著他。
“別吵她。”賴柏海強硬地關上了門,“你要擔心她,你就給我仔細說說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就要強她,打沒打她?一個男人打什麼女人,太沒出息了。”
顧澈白皙的臉頰微微發紅了,那種事要跟第三人說,實在是太難為情了。
他帶著賴柏海去了甲板上喝著酒,他又狠狠地抽了好幾根煙,海風把他吹得也冷靜了下來。
思考了一會,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這時候知道難為情了,說不出口了,做的時候怎麼就忍心。”
賴柏海也點燃了一根煙,“我以前在唸書的時候輔修過心理學,也幫助過那些被強迫的女生走出障礙,你知道幫助一個女生走出那樣的陰影有多不容易嗎?”
夕陽已經落山了,遊輪停靠在一座小島上了,顧澈望著他那棟才剛剛竣工的別墅,“先下船吧。”
“不行,那兩姐妹現在都最好別挪來挪去了,一切等明天看看她們的狀態再說。”賴柏海故意把他身上的白色大褂提了提,“你倒是說啊,你就忍心你家童養媳一看到你就恐懼不安嗎?”
當顧澈把他回了自己遊輪之後的事情逐一在腦海過了一遍之後,他才開腔,“問題可能出在依然睡醒之後。”
待顧澈把浴室裡發生的事情,很細節講給了賴柏海聽的時候,賴柏海恍然大悟地感概著,“原來罪魁禍首是那臭小子。影片,你給我看看,那臭小子跟喬依然有身體接觸嗎?”
“銷毀了。”顧澈悶悶地抽了一根煙,“那影片的角度上看,依然只是被抱了一下,但她很抗拒,很怕,她在哭。”
從顧澈感覺聯系不上喬依然就立馬覺得不對勁了,就開始從d市往s市趕了,可他還是來遲了。
“按照你說的這些,我覺得是童養媳在聽到‘潘瑞嘉’這三個字之後才這樣的,她太愛你,就很介意被別的男人碰,可能是在被抱的時候,心裡産生了創傷,從而抗拒任何人的親近了。”
“可我跟她”,說到這裡顧澈有些不好意思“咳咳”,才說,“她睡醒之前我們還好好的。”
“那她這樣以前,你們談話裡有沒有提到潘瑞嘉?”
顧澈疑惑,他絲毫不敢怠慢地回憶著,良久才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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