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菡把喬依然的手給攔住了。
她不安地看著總裁辦公室,生怕被顧澈看到了張希澤在調戲喬依然,她把張希澤的手給打掉了,“堂堂d的大秘書,不至於買不起一面鏡子吧。”
那話說的不屑語調,讓人覺得就是文菡在說,“張希澤,你癩蛤蟆不要想吃天鵝肉了。”
文菡的聲音不大,但是張希澤身邊幾張桌子的男同事全聽見了,大家又把目光投向了滿臉都是青春痘痘印的張希澤,揶揄著,“趕緊去整容,整完容了,美女說不準還能考慮考慮你。”
張希澤央央地縮回了椅子裡,看來美女都是以貌取人的,他把那些跑到他身邊看熱鬧的人拍著趕著走,可人家站在他桌邊就是不走,還伸長脖子跟喬依然打著招呼,“美女,我也是未婚,我叫王德。”
“美女,我沒女朋友,我叫蕭疏。”
看著他麼對喬依然虎視眈眈的,文菡在心裡感嘆著,作死幹嘛還得成群結對,“你們一個兩個是不是皮癢了,看來我要好好給你們寫評估報告交給唐助理了。”
“不管我的事,這都是張希澤的錯”,那群人立馬做鳥獸狀跑走了,唐助理去送資料了,隨時都有可能會回來的。
這群男秘書的生殺大權可是全掌握在唐浩宇的手裡,他們不敢再造次了。
張希澤一人低著頭悶悶不樂收拾著剛才那群同事把他辦公桌上弄得亂糟糟的慘劇,那群人還把他筆扔得地上,凳子上,桌上全是的。
“張希澤,你好,我叫喬依然,我是後勤部的同事”,她這麼大人了,也知道張希澤是在跟她搭訕,但是她主動告知她自己姓名的原因,就很單純,只是感同身受。
喬依然看著張希澤被眾人欺負的樣子,就想起了小時候她因為扁平足跑不快總被小朋友搶了玩具就跑一樣。
他是臉上有著痘印被取笑,而她是天生扁平足被取笑,這種缺點被人取笑的感覺只要想起來,心情就糟透了。
“原來是同事啊,你好,你好,我叫張希澤”,張希澤激動地把手給擦幹淨了,朝喬依然遞過去,卻發現佳人已經走了,他朝著身邊的同事傻笑著,“美女跟我說,她叫喬依然,人美,名字也美。”
“哎呦,我們張希澤要走桃花運了”,那些剛才揶揄張希澤,又在他辦公桌上搗亂的人又開始了調侃。
而這時,總裁辦公室的窗簾慢慢朝著兩邊滑去了,印入這些男秘書眼裡的就是一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
“還不坐下,傻站著幹嘛”,坐在張希澤旁邊的同事低著頭隨便扯著一個檔案看著。
笑得陽光燦爛的張希澤看到了顧澈之後,立刻癱坐在椅子上了,他苦著臉,心裡想著,“自古桃花運和事業運為什麼就不能共存著。”
顧澈掃了一眼外邊的開放辦公室,並沒有看見喬依然,他心裡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是隻看見天上不斷閃電,卻又一直不下雨。
他看著文菡座位上是空著的。
坐在顧澈對面的蔡媛媛,心疼地看著他臉上那鮮明的手指印,“阿澈哥,這個喬依然想謀殺親夫嗎?她是不是蓄謀好久了,要不然以她那小身子板,能給你扇成這樣?”
“你來這裡幹嘛。”顧澈不時抬眸看著辦公室外,那個小東西的手還腫嗎,疼不疼。
“我來關心你啊,作為你唯一的妹妹,我能不關心你嗎,聽說你被打了,我就開始著急?喬依然實在是太過分了,你,你昨晚那藥沒起作用嗎?她怎麼可以嫌棄你?”蔡媛媛脫口而出,“你又不是一開始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