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會再讓他自己的女兒回到顧澈身邊的,可是這小丫頭想要她吃飯,還得想著辦法哄著她。
陸松仁權當這是他這個當爸爸的,沒在她小時候沒能盡到責任的彌補。
“不會”,喬依然將信將疑地低著頭看了看腹部,又迷惑地問,“你這種人倒不像那麼守規則的人。”
“想不到顧澈的老婆也不過如此,膽小鬼一個罷了”,陸松仁說完就站起身離開了這裡。
他的女兒好不容易回到了他身邊,慢慢來就好,不用心急。
喬依然在門縫裡看著他徹底離開後,又坐在那餐桌前,猶豫好久要不要吃,最終實在抵不過那炸雞的魅力,她打算只是舔了舔那味道,就不再吃了。
可久違吃過菜和米飯的她,沾了那炸雞就像是小狗見了肉骨頭一般,她一口氣吃完了一碗飯,還覺得很餓,可她又恍然大悟了起來,就不再敢吃了。
坐在書房裡的陸松仁,聽著傭人報告著,“顧太太吃了一碗米飯和一些菜。”
“嗯?”陸松仁蹙了蹙眉頭,他的女兒,不能是顧太太,“以後叫她小姐。”
“是,先生”,傭人不明就裡地答應著就退出了。
——
警察這邊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了陸松仁的新居,可是他們苦於沒有證據證明陸松仁就是當時挾持喬依然的人。
畢竟當時陸松仁可是和手下但是都是帶著面具。
鎖定了範圍,又礙於陸松仁現在是泰國知名人士,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段局長又一時半會聯系不上顧澈。
他只好心急如焚地派人盯著陸松仁的新居,以保證有了喬依然在這裡的證據就好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陸松仁的新居是由四棟別墅圍繞而成的一個群居別墅,私密性很好,好到警察埋伏在附近的山上也看不清楚裡面究竟哪個房間裡關著喬依然。
而正在陸松仁新居想著要怎麼逃跑的喬依然,總是動不動就肚子餓。
她隔著衣服摸著她的肚子,低著頭輕聲地說,“寶寶,你再忍忍好不好,我們盡量少吃東西比較好,萬一那吃的有毒,我們又吃這麼多,以後會很難解毒的,你現在老老實實待在媽媽肚子裡,我們想辦法跑出去,去見爸爸好不好?”
為了抵抗饑餓,她又喝了一大口水。
她發現最近那個黃帽子也不再來灌她吃飯了,她有時候看到黃帽子陪陸松仁過來的時候,也覺得黃帽子看她沒有以前那麼兇狠了,甚至他都不敢看她眼睛,像是在逃避著什麼一般。
陸松仁是每天雷打不動地跟她一起吃三頓飯,明明她就告誡她自己不要吃,不要吃,可是陸松仁就是有辦法說的她賭氣就吃了起來,而且她還一天吃的比一天多。
要不是陸松仁是個卑鄙到使陰招抓她的人,她都要覺得這個陸松仁是個仁慈的老人了。
這晚,陸松仁吃著晚飯,看著狼吞虎嚥的喬依然,他忍不住問了問,“你在家都是吃這麼快嗎?你要趕著去幹嘛。”
“我要趕在我爸爸吃完之前吃完幫他洗碗啊,我爸爸工作好辛苦的,我從小就是吃晚餐很快”,喬依然想起了她爸爸,心裡忍不住委屈了起來,她不見了這麼久,她爸爸該有多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