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寶寶的脊椎都已經形成了,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寶寶也需要好好休息了。
“喬依然,我再次警告你,把我惹生氣了,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顧澈緊緊攥著喬依然那想逃脫的手,“你這輩子,休想逃。”
“那你就狠心打斷我的腿吧”,喬依然轉身朝他淡然一笑,她用盡全身力氣把他往後推,她的手才得以解放。
看著喬依然往前又走了幾步,顧澈覺得他要瘋掉了,“給我站住!”
她快速地跑過了套房的大門,朝著次臥跑進去了。
那逃一樣的速度,生怕被他趕上了。
“咔噠”一聲,聽著喬依然把次臥的門給鎖起來的聲音,顧澈心裡總算踏實了,只要人還在就好。
一整夜,顧澈守在次臥的門口,一根煙接著一根煙抽著。
房間裡的女人剛才說的那些絕情話,還歷歷在目,他們還沒有孩子,就沒有牽絆。
沒有牽絆,又是這麼容易說走就走的說法。
在她心裡,是不是早就做好了隨時離開的準備了?
難道對她的呵護和愛,她統統都看不見嗎?
她居然還要他去找別的女人。
別的女人?
顧澈狠狠吸了一口煙,勾了勾嘴角,那深邃的眼眸像是要穿透這紅木材質的門,直達裡面小女人的臉上。
今晚他只顧著生悶氣,都忽略了她生氣的核心了,這小東西是吃醋了。
還知道吃醋,是好事。
“哼,小白眼狼”,顧澈熄滅了手上的煙,又把客廳裡的空氣清淨機開啟了,這滿屋子的煙味,別明天一大早就燻到她了。
他望了望手上的時間,已經淩晨五點了。
這個覺是沒法子睡了,他闔衣在沙發上躺了下去,這裡緊挨著喬依然的所住的次臥,以防止她中途跑掉,他又覺得不放心,把正門的密碼鎖換了個密碼重新給鎖上了。
終究是折騰了一夜,他也有些疲倦了,他腦海裡不斷回響著喬依然的那些話,沒牽絆,他是自由的……
想得太多,他腦海漲漲的,倦意也逐漸席捲著他了,在半夢半醒之時,他感覺到有人在他口袋裡不斷摸索著什麼,還時不時又給他幾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