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捨不得。
他懷裡的女人不停地想轉過頭看他的樣子,想知道他說話的真偽。
顧澈在心裡自朝著,老公始終是抵不上她的親生爸爸。
“經濟犯罪的追溯期只有二十年”,他說完,就把喬依然的頭按在了玻璃窗上,咬著她的耳朵警告著,“小東西,你倒是長本事了,趕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我了。”
“嘶嘶”兩聲,喬依然只聽見了她長裙被扯爛的聲音,隨之而來的就是褲袋解開的聲音。
她的頭被他用頭釘在了玻璃床上,她雙手被他單手壓在了頭頂。
現在這個氣氛完全就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但喬依然知道,顧澈是真的生氣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因為生氣而強行要她了。
沒有往常的愛惜,更沒有最近這段時間的溫柔,這次比以往所有的體驗都要疼很多。
“唔”,喬依然咬著唇,不敢抱怨,很難受,他像是忘了她是個孕婦一樣,橫沖直撞的。
她的頭磕在玻璃窗上一下下的,那玻璃床上盡是兩人衣衫不整做著最原始的動作。
樓下是車水馬龍,遠處是萬家燈火,對面大廈裡零星著還有幾個視窗是亮著燈的。
她的上衣也被他粗暴地撕扯破了,知道這時候勸阻不了他的發瘋,她就只好在心裡祈禱著她前面的衣服不要再往下掉了。
“喬依然,你的幸福到頭了,”她滿眼都是淚水,可是不敢哭出聲。
這些都是她的錯,好好告訴他,就算他不同意,也不至於會大動肝火。
“老公,不要,求你不要把我前面的衣服扯掉,寶寶會著涼的”,她不要那麼羞恥,雖然她心裡都有些責怪他為什麼要如此羞辱她。
可她心虛,不敢再惹怒他,怕他更生氣,那樣肚子裡的寶寶就更加危險了。
聽到“寶寶”這兩個字,顧澈頓時就恢複了一半的理智,他趕緊給喬依然把上半身的衣服穿好了,可兩人還是沒有分開的狀態。
他這時才抬頭看著窗戶上的女人,咬著牙,痛苦地閉著眼承受著他。
看著她像是受了屈辱一樣的模樣,顧澈松開了她的手,冷冷地問,“恨我。”
她睜開眼搖頭,“我愛你,所以我才不敢跟你開口。可是我好像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我是剛才看新聞才知道的。老公,我們這輩子算是沒有緣分了。”
“喬依然,你是不是要逼我掐死你”,才說完,顧澈就用一個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她立馬就喉嚨不舒服地幹咳了起來。
待她又能自由呼吸說話後,她嘆息著,“我也很想跟你白頭到老,但是陸松仁的事情,可以把你這些年的努力化為烏有。嗚嗚,老公,我不想連累你。”
還好,她說的不是她要離開他。
“天塌下來,你老公給你頂著,就像這樣頂。”
分不清是太疼,還是太舒服,喬依然全身都痙攣了,她揮舞著小手拍著顧澈的手臂,“你快要碰到寶寶了,你給我出去。”
當了母親的女人,就是什麼時候都是把孩子的安危放在了第一位。
她一直都不反抗,可是這下子,直接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把顧澈用胳膊肘往後推著,她抬起腳使勁踩著他的腳拇指,那兇殘的勁就像是要把顧澈的腳趾給踩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