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他也就更肆無忌憚了,可當他褪去她外面的衣服時候,發現她某個柔軟紅紅的了,而她好像疼的一直在冒冷汗。
“你怎麼了?”顧澈手足無措地給她輕輕揉著,想著他剛才明明就沒有很大力氣啊,怎麼就紅了。
“都怪你,你幹嘛要碰”,喬依然疼的捶他的力氣都沒有了,“漲一奶了。”
對於彼此都是第一次當父母,尤其還是個養尊處優的男人,他哪裡懂這些,“我去叫醫生。”
“不,不許去”,喬依然很怕醫生問原因,她要怎麼說,被孩子爸爸給弄得,好丟人。
可是幹著急也沒用,顧澈趕緊上網查詢一些辦法,他學著給她按摩疏通著,一邊又擔憂地望著她,“疼嗎,力氣會不會太大了點。”
這種心情可真是奇怪的很,這是為了生了一個兒子的女人,這種害怕她疼,害怕她難受的感覺比以往要深好多層次。
大腦閃過很多照顧産婦的辦法,他明明就看了不少書啊,怎麼就記不起來了。
“哼,哼”,喬依然一直哼哼唧唧地叫著,她也顧不上了羞恥了。
就算他們以後是陌生人了,可她的身體被他見了那麼多次,這次就假裝是以前還沒決定要分開的時候好了。
驀地,她只覺得柔軟處一片溫熱,低頭一看是顧澈在吸著那裡。
“禽獸,畜生”,她都這麼難受了,他還想著做那檔子事,可是她真的沒有力氣反抗。
漸漸地,她覺得沒那麼難受了,但看著顧澈不斷吸著又吐,她好像知道他在幹什麼了。
這種事情在正常的新手父母之間是很常見的,可是在他們之間,卻很奇怪。
“怎麼,還疼嗎?”顧澈只覺得那奶水的味道很讓人惡心,但看著那紅的狀況好了不少,他總算放心了點,“不吸出來,堵著你更難受。”
那股惡心讓他實在是受不了,他給她蓋好被子後,就趕緊跑進洗手間去刷牙漱口了。
當他出來的時候,卻已經不見她了。
“小白眼狼,”顧澈看著地上被他剛才吐得邋遢樣子,拿起了拖把脫了起來。
喬依然回了病房之後,就縮在被子裡捂著頭,她心裡“撲撲通”跳的她很是不安。
在顧毅快滿月的時候,陸松仁總算主動要求見喬依然了。
牢房裡的陸松仁,好像白發更多了,喬依然忍不住有些心疼,“是不是官司很棘手,你是不是真的是人蛇?”
“依然,現在不是問責我是不是那個的時候,我要想辦法盡快出去”,陸松仁越想越不安,他總覺得事情來得不會這麼簡單的,“我在著這裡面多待一天就危險加倍。”
畢竟這是他陸松仁最大的汙點,而且他們要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或是佈局,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的亮出來。
要知道他曾經面臨過很多次這種指控,最後他都能逃脫了。
“有人欺負你嗎?”喬依然發覺比起他是不是人蛇,她更在乎他是不是安全的。
他搖頭,又緊張地問著,“任鹿頌和白海最近有沒有異動?他們有沒有逼你簽什麼檔案,記住不要簽任何東西。”
他原本就是多疑的人,出了事,就會懷疑身邊的人。